油渣,拿着一颗尝了尝滋味就不再动手,抬头看到郑云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正眼巴巴的张望着这里。
接触到云萝的目光,她脸色一变,然后用力的瞪了她一眼,状似十分不屑的“哼”一声后转身跑进了东厢,再重重的关上门。
“嘭!”
云萝“……”神经病啊!
彬和云梅凑在一起“吃吃”的笑,眼珠子不时的往那边溜,油渣都嚼得更有滋味了。
这又是一个热闹的晚上。
洗洗刷刷,转眼就到了入定睡觉的时辰,除了云萝和他自己屋里的那几个人,没人注意到郑丰收一直到这个时候才悄悄的回来。
次日一大清早,天才蒙蒙亮,白水村就热闹了起来,其中自然也包括郑大福家。
老爷子一早起来喝了碗稀饭之后就先带着两个儿子和二媳妇刘氏赶着牛车往田里去了。
今日开始耕田,往年还要再加上一个吴氏,只是现在吴氏有了身子,又见了红动了胎气,自是不能再让她干这样的重力活。
三天前的那一通闹,便是孙氏都有点给吓住了,这两天吴氏一直躺在屋里啥都不干,也就昨天早上发现她藏得好好的野猪肉不见了的时候,指桑骂槐的骂了一通。
可吴氏又不像刘氏那样胆小怕事,骂便骂,她躺在屋里压根就连个面都没有露一下。
至于大房?
耕田这种重力活,郑丰年从来都没有干过,郑大福和孙氏也舍不得累坏了长子。
大人们去耕田,小孩也没得闲。
云萱拎了两大篮子的衣服,正要出门去河边清洗,云萝眼睛一扫,忽然把她拦了下来,然后从篮子里拎出了一条雪白的亵裤。
乡下地方没那么多讲究,一家人的衣服向来都是一起洗的。但即便是孙氏那么个刁钻刻薄的人,也会把郑大福的贴身亵裤单独收起来清洗,不会叫儿媳妇和孙女沾手。
吴氏和刘氏自也是如此。
可现在,篮子里出现了一条明显是男子的亵裤,而且靠近了似乎还有一股奇怪的气味。
云萱下意识伸手来夺,“小萝,你做什么?快放回篮子里!”
云萝往常都没什么表情的脸色此时却已经有点发黑,避过二姐的手之后更是将那条雪白的、细棉布的亵裤直接扔到了地上,“大姐也就罢了,都是女孩子。为什么大哥的亵裤都让你去洗?”
说罢,一脚踩上了那条亵裤。
那边屋檐下的郑云丹顿时尖叫了一声,指着云萝便嚷嚷道“你干什么?又不是让你去洗,你干嘛扔了我大哥的裤子还拿脚往上面踩?”
这一声尖叫把在家里的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自也看到了被云萝踩在脚底下的那条裤子。
云萝冷冷的扫过郑云丹,然后直接对上从屋里出来的郑杰,“大哥都快要娶媳妇了,怎么还好意思让我二姐给你洗亵裤?我都不好意思让二姐给我洗。”
郑杰的小白脸霎时通红,就连李氏和郑云兰都咽下了到嘴边的话,郑丰年更是缩回到屋子,仿佛从没有探头出来查看过。
孙氏皱了皱眉,难得的没说话。郑玉莲却翻了个白眼,说道“就你事儿多,当妹妹的给哥哥洗几件衣裳本就是该当该份的,你想偷懒也找个别的由头。”
“小姑给我爹和三叔洗过几件衣服没有?”云萝怼回去,然后又看着郑彬说道,“亲娘和亲妹妹都不洗,倒是好意思让堂妹给你洗亵裤,你的先生和同学们都知道你这么不知羞吗?”
郑杰的脸色简直都要憋成了酱紫,心里不禁有些埋怨母亲,可又不好在这儿跟云萝多做解释。
云萝可不管他们的脸色和心思,说着就将二姐手上的两个篮子夺过,翻转着将里头的衣服全部都倒了出来,将那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