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议论的?”
无妄下意识往门口看了眼,没见着不该出现的身影,先就松一口气,瞪着他们说道“好好当差,别整天瞎咧咧,惹了爷不高兴我可不会替你们求情。”
“这有啥呀?我们不过是在私底下、兄弟们之间说笑几句罢了,爷又不是那样小气的人。”
无痕特别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大罗,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在私底下说谁的笑话都行,唯独不能对萝姑娘有丝毫不敬。否则,不仅爷不会轻饶,连卫小侯爷都不会放过你们。”
“啥?卫小侯爷莫非也中意萝姑娘?这这这……亏得他还是咱爷最好的朋友呢,竟然这么不仗义……哎呦!”
大罗忽然惨叫着往前扑倒,惊得屋里的人都霍然跳了起来,手边的刀在瞬间出鞘。
一瞬间,无形的杀气凝结而成,让屋里的气温都徒然降了几分。
然而下一秒,待得看到站在小门外的那个人时,气势却在刹那间轰然消散,并小心翼翼的把刀推回了鞘中,一丝响动都不敢发出来。
大罗从桌上爬了起来,转头看到门口的人,也顿时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连声音都打起了瓢,“爷,你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门口狭小,屋里的光线略显昏暗,景玥背着光站在那儿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唯有身后雪白的日光刺得人眼睛疼,春暖花开的时节,却好像格外冷。
“呵!”他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完全听不出有丝毫的愉悦和热度,“聊得很开心?”
聊得这么开心,他坐在堂屋里都听见了!
郑丰谷他们都是普通人,肯定没有他的耳力,可他却不敢保证阿萝是不是也能听见。
想到有这个可能,景玥的心里就不禁生出极致的紧张和惶恐,幽幽看着眼前的下属们,如同在盯着一群死人。
大罗等人被吓得瑟瑟发抖,当即单膝跪了下来,请罪道“属下多嘴,请爷责罚。”
虽然想不明白爷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往常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即便是当着面的打趣他,偶有不敬之举,爷也从没有过这般生气的模样。
唯一的差别大概只有……萝姑娘?
不由自主的,一个个全都把眼珠子溜到了无痕的身上,这个时候,他们都想起了他刚才的那句警告。
二位统领好像知道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景玥冷眼俯视着下属们,终于转身离开,只留下极浅淡的两个字,“十鞭。”
“谢主子责罚。”
景玥却转身就看到了站在堂屋门口的云萝,目光禁不住有些心虚的飘忽了一下,然不等他开口,就见云萝又转身进了屋里。
一时间,他的心里头似有一只猫儿在不停的抓挠,挠得他站立不安。
阿萝她到底有没有听见啊?
这个疑问藏在心里,他真是站着不安,坐着也不安,连吃饭都不觉得香了。
午饭后,他就要带着下属们离开。虽然他其实更想留下来宿上几天啊啥的,但实际情况不允许啊,生怕表现得太过急切反倒把阿萝给吓退缩了。
而且现在的情况,他即便留在这里也不好找单独与阿萝相处的机会,总得再想个法子把那些闲杂人等都指使开,或者把阿萝单独拐……咳咳,请出去?
没事,建茶园嘛,多好的借口呀!
今日一见已是稍稍解了相思之苦,待他回头再行安排。而离开前,似乎还有一件事需得嘱咐一番?
他走到云萝面前,轻声问道“今日打伤的你那大堂嫂是镇上屠家的女儿?”
“嗯,几年前她不是还冲进酒楼包厢里,差点被你挖了眼珠子吗?”
“……”有这回事吗?完全没印象!
云萝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