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使她担心不已的话来。
虽然当时北堂熠煜否认了。
但晋楚染向来都是抱着一种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轩辕季风都晓得这话,想必也不会是空穴来风。
晋楚染看着北堂熠煜紧紧蹙着眉头等待着回答。
北堂熠煜笑了笑,抬手轻轻抚一抚晋楚染的眉宇道:“我早就说过了,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当寡妇的。”
晋楚染轻瞅北堂熠煜一眼:“谁是寡妇!”
北堂熠煜稍显诧异:“我们俩都这样的关系了,你还不肯嫁给我?”
晋楚染一挺眉:“什么关系呀?”
北堂熠煜觑着晋楚染:“你当真要我宣之于口?”
晋楚染稍欠底气:“什……么?”
北堂熠煜点点头正要开口就被晋楚染一把捂住了嘴:“你还真准备说!”
北堂熠煜轻“唔”了两声。
晋楚染始终不肯松手。
北堂熠煜随即抬手握住晋楚染的胳膊用力一拽,晋楚染就不受控的撞了北堂熠煜一个满怀,晋楚染轻觑了北堂熠煜一眼,正要后退,北堂熠煜又是一拽,恰好让晋楚染的唇碰上了自己的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在翌日清晨时分,淡白天光从镂空暗花纱窗外一丝一丝的透入了濯染阁中,晋楚染因着亮光刺眼不免就翻了个身过去,下意识的左手一摸,才半梦半醒的发觉原来右边的半个床已然凉得透彻,也不知道北堂熠煜什么时候起的,想必又是去了宫中。
近来前朝事情好像很多,晋楚染虽然不甚清楚里头错综复杂的关系,但却也不得不同时心生出几分警惕来。
昨日北堂熠煜告诉她闻人赫是来者不善,但晋楚染却更是觉得何止是闻人赫来者不善,姬氏和晋楚恪恐怕也是居心叵测,但晋楚染却怎么都想不到姬氏、晋楚恪以及闻人赫之间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究竟是老早就存在的,还是后来才生起的,晋楚染亦是一无所知,也无头绪,晋楚染轻叹了叹,既然想不出干脆就不想了。
而后小莲、小玉就进来阁中帮晋楚染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家常穿的紫绡翠纹裙,晋楚染用了早饭后,一时见外头天色颇好,又未至正午十分,尚不大炎热,于是就拉着小玉、小莲一道出了濯染阁步入了园子里头,晋楚染刚上了亭子,却打眼就看见长天和燕南正在前头的贴梗海棠花拢中不知在做什么,晋楚染随即心里一抖,赶紧就下来亭子往长天和燕南方向步去,不过片刻晋楚染就来到了长天和燕南的面前:“你们在做什么呢?”
长天耳边一时听见了晋楚染的声音,忙就抬起脸来笑看住晋楚染道:“师父方才一看这贴梗海棠就说绝非凡品。”说着,长天就转眸过去看了看燕南:“师父,都半晌过去了,你到底看出了个什么究竟来没有?”
还未等及燕南说话,晋楚染就先道:“老头你看归看,可千万别动手去摘!”
燕南不免抬眸轻觑了晋楚染一眼:“这一点到底我还不明白吗?”
晋楚染笑了笑。
之前晋楚染一直“先生先生”的叫燕南,弄得燕南很是恶心,于是燕南就再不准晋楚染叫他“先生”了,因而后来晋楚染无法也就改了口一直跟着轩辕文鸳“老头老头”的喊,这燕南却也不是寻常人,听着晋楚染和轩辕文鸳每日“老头老头”的喊,心里不仅不生气反而还觉得挺欢快。
北堂熠煜和晋楚上也是弄不懂。
晋楚谢就更弄不懂了。
燕南在回到京都之前还在晋楚谢的面前扬言说等日后到了京都一定要去安国侯府好生瞧瞧北堂安哥。
燕南说是好奇到底是哪般女子能够收了像晋楚谢这样的松风美人。
后来终于辗转回到京都后,燕南和长天倒是都直接暂住在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