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育,所以信封塞进去也不觉得膈应人,到他面前坐下之后,缓缓开口。
“休书你不给我,我也会抽时机向你求,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我只能告诉你,你现在见到的这个南宫弄阳,确实不是南宫家的庶出小姐,但巧在,我本名也叫南宫弄阳。
相爷与南宫府一向交恶,南宫弄阳是真是假,应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带有目的接近您吧。
我明确告诉宰相大人,我是被迫的,但是我自成一党,不受任何人威胁。
初来乍到,所以想求宰相大人庇护一段时间,待我能够独立生存之时,会自动离去求生。
既然上一刻,你我已没有任何关系,那容我简单收拾衣物,今日便可离开!多日的照顾,有机会再报答您!”。
说完,南宫弄阳站起身微微颔首,不卑不亢地走出了亭台水榭。
终于不用装黄口小儿,做回自己的感觉真好,今天刚刚买的宅院,没想到立刻就派上了用场,只是今晚她和宫婷就要辛苦简单打扫一下才能住人了。
百里尊看着南宫弄阳离开的背影,眼神眯了眯,不知是喜是悲,原以为人家会痛哭流涕求收留,然后全然告知实情。
没想到小小的身躯里,居然还有从容不迫,坦然接受且面不改色的悠然。
本来他想问出自己徒儿的藏身之处,但是一时被人家的从容弄忘了,现在想起来人已经走远。
算了,待日后再做计较吧,自己的事情自己还没处理好,那还有心思去管别人。
“若是她还想读书,就继续照拂,保镖全部换成暗卫暗中跟着即可,暂时不要向外界严明此事,以免她疲于应付,影响学业!”
百里尊一个人待了半晌,才唤来童进简单地吩咐了两句,还指望从这位南宫弄阳的身上查出自己徒儿的所在呢,现在无论如何,也还不能彻底把人放生。
南宫弄阳哼着歌收拾行李,宫婷却在一旁数眼泪,深怕出了宰相府南宫弄阳会受苦。
“你且先把眼泪守住,赶紧来搭把手,宫婷,你要记住,凡事靠自己,有人依靠自然是好的,但是谁也不能陪谁一辈子,只有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安全感最真!”
南宫弄阳知道,现在自己说的许多大道理宫婷未必听得懂,只知道自己被休了会吃苦,于是忍不住地一个劲儿数眼泪。
南宫弄阳实在看不下去,叫她做些事分散些注意力,以后就真的是自己要养活两个人了,现在工作还没着落了,南宫弄阳大大地吐了一口浊气,与宫婷一起弄好包裹之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宰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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