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小心本少爷手中的毒粉。”。
说着,流觞一手扶着南宫弄阳,一手抓了一把褐红色粉末状的东西。
那些士兵见状,果然贪生怕死地后退了几步,但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举着长刀,不让他们靠近。
南宫弄阳见自己这边被流觞解决好了,就紧张地看向骆斌的方向,深怕骆斌被下面的人一干扰一个不小心,他和孩子从槐树上摔下来。
骆斌好像感知到了她的担忧似的,也装模作样地表示下面的人要是在叫唤,他这边也有毒粉。
下面的士兵不买账,流珠来了,真的撒了一把迷药之后,握紧长鞭侯在树下,表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被喝住的士兵一时犯了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被南宫弄阳们堵在了中间,行成一道人墙。
骆斌见他们之间隔着人墙和一座矮墙,现在已经不影响说话了,就大着嗓子喊,深怕南宫弄阳听不到似的。
“弄阳,我带侄儿来看你了,来小云朵,和你娘亲打招呼!”。
骆斌朝他们喊完之后,就温柔地举着小云朵的小手,乐呵呵地摇晃,小云朵看到三丈开外远处那熟悉的身影,开心地咧嘴笑,口水流了一脖子。
骆斌边帮他擦拭,边用双腿夹紧树枝,免得掉下去,做好安全措施收拾好小云朵的卫生之后,长话短说,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容易。
“弄阳,坚强些,流姑娘已经在研究解药了,以后我天天这个时候,都带侄儿来这里看你,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自己出来抱他了!”。
南宫弄阳看到儿子那可爱的样子,早就泣不成声,红肿着双眼体力不支,完全不客气地找流觞借力。
流觞扶着她,见她那样子也是十分地难过,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就在这时,流珠用鞭子一甩,甩进了一些吃食和药,被隔绝起来的人,都是奄奄一息,这些官兵不会再为他们浪费粮食的,任其自生自灭。
所以,现在流觞他们的饭,要么是他们从外面给他们丢进去,要么就是晚上流觞趁侍卫看管不严,悄悄跑出来拿。
本来想给村民也带一点,但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这么一点吃食来之不易,他们在的这个地方,也没有别人,眼不见为净,索性也不管那些村民了。
士兵见流珠往里面扔东西,不知道扔的啥,然后一脸诧异地看向她。
流珠没好气地道,“本姑娘新研制的药,先让他们试试有没有效果!不可以吗?再这样看着本姑娘,小心一会儿倒地的这些弟兄,本姑娘不管解药!”。
流珠横起来还是很吓人的,那些士兵果然被喝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这里要是出事,他们可担待不起。
领导已经向朝廷汇报,朝廷正在派人前来。
听说附近好几个村子都遭了秧,让他们来这儿守着,自己都很怕被传染,现在这个姑娘还有心思帮他们研制解药,不说什么,他们的亲人有了一丝的生还机会,还是格外珍惜的。
流珠见自己唬住了士兵,开心地向骆斌努了努嘴,示意他继续,骆斌感激地笑了笑,又朝南宫弄阳扯着嗓子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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