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流觞行针也有些时间了,加上骆斌的身体素质本身就不差,虽然现在还恢复不到生龙活虎的状态,但已经不至于像刚刚发病那会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到流珠呆愣地看着他裸着上半身,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毕竟人家流珠还是黄花大闺女,且还只是半个医者。
虽说医者的眼里是不分难男女的,但现在的女医,遇到这样的情况,难免会出现不镇定的场面。
骆斌非常能理解她,可现在除了微弱地说话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骆斌虚弱地道,“流姑娘,骆某失礼了!”
失礼自然不必他再次提醒,流珠看得真切的呢。
骆斌这样的提醒实则是另一层意思,就是不要再让气氛尴尬下去,毕竟流珠那样一直杵着想入非非,也是很不好的。
加上今天大家在吃火锅玩游戏的时候,南宫弄阳还开了两个人的玩笑,作为男士,就更应该拿出气度来,所以,只好他先开口了。
流珠终于被唤回了神,想起自己来这里的任务,且时间紧急,想到自己再次在自己擅长的工作领域晃神,就有些难为情。
想想哥哥刚刚的传信,她今天帮骆斌自然是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才行的,不然他们兄妹俩儿势必吃不了兜着走。
流珠深呼吸了一下,唤醒自己的专业素养,这才认真地看向被扎得跟刺猬似的骆斌,慢慢放下自己的药箱,坐到床边准备给骆斌拔针。
骆斌对女人真的是无感的,看到流珠心绪缓了下来之后,也就心平气和地等着人家收尾了。
其实,流觞在这里他反而还不自在些,毕竟流觞长得也不赖,身材挺好。
但理智一直告诉他,不是谁都像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玩伴的。
所以,他见到流觞都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心里默念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流氏兄妹,骆斌比较喜欢流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这样的喜欢,就是发自骨子里给到自己的大脑这样的一个信号,是不可控的。
流珠见骆斌心思完全不在自己的身上,一副平静地配合治疗,随她任意妄为,她的心气儿也跟着平静了不少。
遂干活的速度很快就提上来了,拔针的时候也会有些不适的,她尽量小心翼翼,并告诉骆斌感到血管酸胀就一定要告诉她。
骆斌“嗯”了一声之后,直到流珠把他身上的针都拔完了,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骆斌是流珠长这么大接触到的最乖的一位病人了。
流珠拔完针,喂骆斌吃了调理丹药之后,就一脸歉意地看向骆斌欲言又止。
骆斌见小姑娘情绪低落,还不忘出言安慰,
“流姑娘,你也是身不由己,我知道你不能给我解药的,能让我发病的时候,减轻痛苦我已经很感激了,不必感到为难。
若是用你兄妹的安危换我的苟且,骆斌也是不愿意自己的舒坦建立在朋友的痛苦之上的!”。
骆斌说完,想努力动动起身穿衣服,他是对女人无感,但看到人家一个小姑娘在他面前待着,他还是不想让人家小姑娘越加不自在。
怎么说她都帮了自己,加上他是一个很绅士守礼的人。
流珠闻言更加感动,看到骆斌还没缓过劲儿来就想起身,遂着急地伸手按住了人家的肩膀,把人给按回了床上,着急地道,
“你还需要躺一会儿,让血管慢慢恢复正常,不再感到酸胀才可起来!
放心吧!南宫弄阳已经被我哥带出去了,有我哥在,他们很安全!”。
骆斌没想到流珠还敢来这一手,诧异地看向按在自己裸着的肩膀上的手,一脸的不可置信。
流珠看到骆斌看向自己的手,她愣了一下,接触到骆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