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所谓的新药,静静地坐了半个多小时,脑海中起伏、变幻、交叠,她的人生只能靠这些药丸来维持清醒了吗,原来她狂妄多年,下场就是这样吗,眼泪淌下,嘴角却缓缓泛起诡谲冰冷的笑意。 够了,傻够了,怎么会有人能帮她,她无法对任何人说出那个秘密,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因此不会有人帮得了她。 花开生两面,人生佛魔间。如若逃无可逃,走不出黑暗,即与黑暗共存,又何惧深渊,何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