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自然牵着她走进办公室。
简空看了看四周,办公室没什么异常,胥夜也好像很镇定,想了想她又去到洗手间,在里面捣腾了一会。
“胥夜!”她大叫。
胥夜正吃着她带来的便当,“怎么了?”他马上放下勺子跑到洗手间。
见他来了,简空惊慌的将捂着水龙头的手松开,“水龙头坏了!”
水喷射而出刚好喷了胥夜一身。
“啊,怎么办!”简空假装很无措。
胥夜赶紧将顶端的水阀关了。
“你衣服全湿了…”简空着急的关心的拉他去到休息室,脱了他的外套,“衬衫也湿了,你有备用的吗,换一件吧。”说着就翻旁边的柜子,里面果然有干净的衬衫。
“只湿了一点点,不换了。”胥夜推辞。
“不可以,初冬季节最容易生病了。”
胥夜只好拿着那件衬衫打算去洗手间换。
“就在这里换。”见他还是要躲,简空语气骤冷。
“……”胥夜顿在原地,已经知道自己被套路。
简空等的烦躁,干脆自己去把他衬衫扯开,终于看到胥夜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说吧,伤哪里来的。”
“……”胥夜不回答。
“你不说,我就把你的下属喊来让他们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编出一朵花…”简空声音幽沉,眼睛仿佛有些刺疼。
“我在训练……”胥夜妥协。
“训练什么?”
“搏斗,枪械。”
“练这些你要干嘛去?打仗?”简空不明白。
“算是吧。”胥夜是从上次简空在泰国抛下他独自行动后就做了决定,他不想每次只做那个等待、寻找的人,无论她做什么,他要能站在她身边,能够保护她。
简空却在思考华国服兵役的年龄范围,胥夜应该超龄了吧,难道胥氏还参与什么军工业表现突出,然后被破格录用?
胥夜穿上干净的衬衫,不知道简空的思绪已经飘到十万八千里以外,以为她在担心,“没事的,不过是些小伤。”
简空懵懵的点头,却又疑惑训练不应该去部队再开始吗,“你这样私自训练是不是不合适?”
“都是专业的教练,很安全。”
这样……简空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你爸妈同意吗?”
“我可以自己决定这些。”
“哦。”简空想了想,诗词里也有说男儿志在四方,是该鼓励支持的吧,“那…你加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