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打开了好几扇刻意安装的门,里面不止简空,还有几名他母亲派去的专攻药学的人。
一开始简空并没注意到他擅自进了实验室,是那几人先看到他。
惊讶到不知该做何反应,只瞬间停了手里的各种动作。
然后简空才发现有人闯入。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她当即怒了,眼神如尖刀从密实的护目镜穿透而出,是从未有过的凌厉。
见他愣着不动,甚至摘掉一层手套将他大力撵了出去。
“你们在……”乔安格难得露出疑惑懵圈的神色,纵使他并不懂医药,但刚刚他看见的,那阵势绝不可能是普通的制药。
简空却指着地上摆的一箱矿泉水,“快喝,马上喝,喝到吐为止!”
见乔安格根本不听,傻站着,也不做解释,快速地除了身上好几层的防护服和防毒面罩,趁乔安格没有防备,旋出手指上的戒指,毫不犹豫就对他扎了下去,然后看着他在惊愕中瘫软,然后给他灌水。
一连好几瓶,真的把他灌到吐,吐了也没停,继续灌,到水怎么喝进去又怎么样地吐出来。
然后浑浑噩噩中,乔安格听到她打了个电话,应该是给仍在实验室里的人打的,交待他们要注意什么,近一个星期她不会过来。
再然后她把他搀起扶去了另一个房间,“你的工作也交待一下,这几天好好歇着,我尽量负责。”
她说尽量负责,语气平静而无奈,一如既往的冰冷,紧接着就是取了金针给乔安格用上。
一个星期,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也不算守,乔安格回忆着,当时的他应当更像她的实验对象而已,她只是在亲自观察他的所有反应,再采取相关措施。
可也够了,一个星期无法躲避的相处时间,足够乔安格问出他想知道的事情。
因为简空对正在研制的毒没什么把握,不知道吸入少许会有多少作用,出于愧疚,怕乔安格真的就这样无辜的被毒死了,为了让他死得明白,在乔安格的追问之下,终于是坦白了自己在做的一切。
就这样,简空加入祺愿一年多,乔安格以身犯险,毫无防护地闯进了她秘密制毒的实验室,吸了微量的毒气,总算弄清楚她重新出现的目的。
做实验是真的,救他也确实是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