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真的已经生离死别,父子俩垂着脑袋,神情都是无比沉痛。
……
“帮你们可以,但你们得保证绝不泄露是我教你的。”简空竟突然再次坐起来说话了,语气还变得严肃不少。
宋组长刚刚感慨没有让宋奎恩早点娶妻生子,让她骤然想起她自己的“妻”,胥夜可是也到了开罗,也在和南宏接触啊,她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无论什么她都必须阻止,绝不能再这样随性耽搁,一定要积极点,快一点。
宋组长和宋奎恩瞬间怔忡。
“不需要了?那些检验单不是特地拿给我看的?”简空问。
宋奎恩这才如梦初醒,赶紧将带来的几张检验报告单递过去,递过去之前还按时间顺序确定了一下,怕自己弄乱了,会让简空不满。
“这监狱你很熟?”简空边看检验单边问。
“嗯,我的主要职责之一是负责牢狱里犯人们的急症治疗,所以会经常来这里,和这里的守卫也关系不错,元影先生可以放心。”宋奎恩解释,那牢房外的几处摄像头,他过来的时候守卫们是好心替他关了的。
而简空顺着他的话又想起了苏白,当时苏白受刑之后也是由这个人负责医治,心头泛起酸涩。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重新看了一遍报告单。
“体重多少?”简空根据报告单上的数据估算了一下那位小少主目前的情况。
“比较瘦,13千克。”
“嗯。”她准备告诉用药的方法,抬头却看到了宋奎恩在门外一脸虔诚,格外虚心的模样,不由眼角一跳,“笔有吗?”
“有的,有的。”宋奎恩赶紧在口袋取出支笔恭敬地送过去。
简空接过,把用药的方法写在检验单背后,免得说了他也记不住,“药先按这个剂量用上,谨慎点,再给他做一次肾活检,然后肺部ct也做一个。”
接着把笔和检验单都递回给宋奎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