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老爷今天穿着喜服,正在和几个相熟的朋友喝着酒,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像一个老色批。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管家慌慌张张的冲进来,嘴里还在不停的大喊着:
“祸事了祸事了!”
荀老爷一看管家慌慌张张的模样,就觉得他丢了自己的脸,一拍桌子,板着脸,呵斥道: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是要镇静,别丢了我们寻家的脸。”
随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问道:
“发生什么事儿了?”
人家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着急的回道:
“不好了老爷,皮团长他们带着人赶了过来。”
“皮笛?他带着人有什么奇怪的?一个小小的团长而已,今天肯定是来给我贺喜的。”
荀老爷很有气势,他们寻家在明朝期间就在这附近有着很强的影响力,连县令老爷都不放在眼里,哪怕是知府来了,也得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因为他们家里在朝中有人,哪怕是现在她们在朝中也有不少大官,在这附近根本没人敢管他们。
“不是啊老爷,皮团长好像不是来祝贺的,他们一个个都扛着枪,凶神恶煞的,要是有人敢拦他们,他们直接就打,已经打死了两个下人了。”
“什么?这姓皮的居然敢打我荀家人,他活得不耐烦了吧?”
荀家老爷一看在场的宾客都听见了,觉得自己面上挂不住,当场就恼羞成怒。
就在这个时候皮笛带着人走了进来,荀老爷一看见,怒不可遏的骂道:
“皮笛,你戴着兵到我荀家大院来干嘛,还打伤我荀家大院的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荀老爷有这个底气,扳倒一个小小的团长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哪怕是一个师长也不能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皮笛一看这荀老爷对着自己就是披头盖脸的大骂,搞得自己好没面子。
以前他就是这样,但是今天有人找麻烦了,他自然要狐假虎威一下。
“荀老爷,今天可不是我们找麻烦,而是你在找麻烦。
救济粮的事情知道吧?现在你必须把所有的救济粮全部交出来。”
荀老爷一听这话一愣,没想到皮笛居然这么有底气,这很不正常呀,这家伙以往都是对自己低声下气的,怎么今天忽然变得这么有底气了呢?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皮团长后面的李桓,这个人的面孔好陌生,以前应该没有在荀家镇出现过。
这让荀老爷的心里不由得一颤,不过当他看见李桓的领章只不过是一个少校以后,神色就变得自若起来。
少校算个屁,连给他提鞋都不配,他家大儿子在重庆那边是当大官的,还和宋家人有亲戚关系,别说少校,就算是少将来了也没个屁用。
“皮团长那些粮食我们已经付了钱,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现在想从我们荀家提粮食,我告诉你:休想!”
“荀老爷,要跟人家提粮食的可不是我,而是这位曹侦察官。”
皮笛才不想和寻家人有这么深的矛盾呢,直接把李桓推了出来。
李桓正襟威站,一脸严肃的走了出来,道:
“荀老爷是吧,我是重庆军统的侦察官,专门负责这一次救济粮被贪污的事情。
根据我的调查,你们宋家捐助一些关系,贪污了这些救济粮,导致数十万难民,现在正在流失当中,甚至还有几千人死亡,不知道你认不认这个罪?”
“哼,那些穷棒子的死我们荀家有什么关系?我们可是真金白银的,花钱从别人手里头把粮食买过来的,可不是你说的贪污。
再说了,我荀家世代都是读书人,耕读传家,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贪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