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错了,只是人老了,却不得不再面对当初的无力,只能徒增感伤。
“她最好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往后不过是一副嫁妆嫁出去,若是”
徐妈妈“太太您就放心吧,有老奴在呢。”
老太太当然对自己身边的徐妈妈放心,她拍了拍徐妈妈的手,“你办事向来妥帖,这孩子一身落魄的,我这个老婆子看了只有伤心的份,后面还需要你看顾着呢。”
这一对经年主仆间的对话谢临春不清楚,但是她却能在今天各色人物的态度中察觉到,要不就是原身的身世不简单,要不就是原身的父亲身世不简单。
当初让原身上京城来寻亲的世伯只大概讲了一下府中的事项,谢临春也只是知道原身父亲是庶子,且是国公府唯一的庶子,于是变成了老太太的眼中钉肉中刺。
可是如今老太太已然是府中拥有最高话语权的女人了,她何必这么在意一个庶子?或者说,这么在意一个庶子孤苦无依的女儿呢?
而且,谢临春想,这位老太太,似乎也很在意,自己有没有读书。
或者说,自己是不是才华横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