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你主要是会选剧本,选的角色都很适合你,另外一方面就是人长的帅,受人喜欢,不管如何,平白比别人多了几分宽容。”
“多几分宽容?”宋景行凑近问她,“你也是吗?”
“那当然。”丛欣说,“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恨你。”
“能想像得到。”宋景行哼了声,“我一开始对你的确不好。”
“岂止不好?”丛欣忍不住抱怨,“前面的各种欺负我就不说了,那天你受伤回来,我担心你的伤势去看你,你愣是给我开了瓢。”
说到这里,宋景行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不仔细看或许看不出来,若是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有个红红的印子在那里,愧疚油然而生,眼神逐渐柔和下来,轻轻揉了揉那个红印,“还疼吗?”
“伤口当然不疼了,但心疼。”丛欣捂着胸口的位置。
“心疼?”宋景行疑惑,“我记得除了这儿,别的并没有伤到啊?”
丛欣不满地哼了声,“我不顾方姐的嘱咐去看你,你却给你我开了瓢,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多失望吗?我明明可以不管你的。”
宋景性凝望着,叹息,“是啊,你可以不管我,方敏肯定嘱咐过你,在我情绪不稳定时,让你不要靠近,可你并没有听。”
“你以为我不想听?”丛欣无奈道,“可那不是你正在气头上吗?被人打成那样,肯定是在外面受了欺负啊?心里正难受,我那能跟你计较?再加上你的身世,我的心就硬不起来了,一看到你,就想到了我自己,你那个时候,肯定是希望有人关心,那怕只是一句问候。”
宋景行愣怔地看着她,“你就不怕,再次凑过去,可能伤的更重,对于没有理智可言的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丛欣说,“要是那样,我也认了,若是不管放你在里面岂不更危险?你伤了自己怎么办?毕竟那时我怀疑你有神经病。”
宋景行的脸瞬间惨白,声音也略微颤抖,“你怀疑你还过去?”
丛欣说,“不去能行吗?神经病的人不能以常人而论,若是自残可怎么办?”
“你不怕?”宋景行的拳头捏的死紧。
“不怕,我若是怕,我就不会留下来了。”丛欣说,“你就是有神经病,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之前的助理不都好好的吗?我没必要怕。”
“你应该怕的,你不但要怕,而且要离的远远的。”宋景行呆呆呢喃。
“可是后来证明,你那是神经病啊?你分明是好歹不分的混蛋。”丛欣气呼呼地说。
“我不是神经病?”宋景行傻眼了。
“神经病那有你这样的?”丛欣狠狠地说,“我去找你母亲,我为了谁啊?我还不是为了你,可你倒好,却恩将仇报,把我赶了出来,那天还有台风,我人生地不熟,语言还不通,我没地方去,在外面又冻的半死,酒店也没房间,路上又没车,那一刻,我以为我都要死了,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车,我就坐了上去,那人问我去哪儿,人生地不熟,我能去那儿?实在没办法,我就去了你母亲家。”
“对不起。”沉寂半晌,宋景行开口。
“你是该说对不起。”丛欣说。
宋景行说,“你一走我就后悔了,忙出门找你,在附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我又忙四处打电话,外面在刮台风,我几乎连想都不想,我就一直找你……”
“那天可是有台风,你在外面一直找我?”丛欣不敢相信。
“我知道我应该待在酒店里,可是一想到你被困在那个地方,我就待不住,我吃了很多药,可还是忍不住想,你若是有个……我该如何,一直到第二天,方敏给我打电话,说你好好的,我才松了口气。”
现在想起来宋景行都还心有余悸,不禁抱住了她。
丛欣狠拍了下他的肩膀,“谁要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