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查起。”许漠打断她。
“这还用想啊,明早把我那砍刀带上,先沿着那条路从南往北直线走一趟,中间如果发现哪里不对,再另行商量。现在睡觉,养足精神!”姜朵果断地说。
“不计划一下?”
“这有什么好计划,我们对地形不熟悉,你从手机和地图上能看出花呀?纸上谈兵要不得呀!”姜朵摇摇头,刚还夸他聪明呢,怎么现在就像个书呆子?“现在睡觉,养好精神,明天去找王友群。”
许漠一时间竟然觉得姜朵说得无比有道理。看看表,已经2点半了,还能睡上三四个小时左右。
“你担心王友群吗?”许漠问了一句。
“我不敢想,怕想了万一他真有什么,我就成了预言家……”姜朵小声地说。她这个样子,让许漠想起第一次在海滩见她时,也是这样怯怯地眼神。
“我回车上睡觉了。你好好休息。”姜朵正准备出门,许漠叫住了她。“你今晚就睡这吧,这地方有问题,王友群已经不见了,我不想明早再发现你也不见。”
姜朵别别扭扭地答应下来,快速洗漱一下,睡到了原先王友群的那张床上。她躺在床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在海口时,就已经隐约感觉到这些事情背后有人指使着,有人正一点点推着自己去往北山。这些天,她一直在想,是不是父亲本来没有死,到了北山,就能见到父亲了?
其实还有一点,她刚不好意思和许漠说,就是这路上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其实他们三个彼此之间并不熟悉,却要结伴同行。许漠和自己都有要去北山的理由,那王友群呢?会不会他的出现和消失,又是一场精心安排好的戏码?
但若要把这话直白说出,似乎也显得不近人情了一些。更何况,虽然许漠一直表现得比较安静友好,在张叔的事情上也显得很有义气。但自己其实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又谈何信任。他不得不去北山的原因又是什么?姜朵再次提醒自己,这一路上,能信任人的只有自己。
姜朵如今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一路上对方竟然会盯的这么紧。能算好了他们到梧州的日子,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又在众目睽睽下绑走了王友群,除非在三人之中有人通风报信。是谁呢?许漠还是王友群。
事到如今,姜朵只有跟着对方的脚步,尽快弄清父亲到底是死是活。她知道,只要对方现在的目的是引自己去北山,那就暂时不会动自己。至少现在是安全的。
当下还是先想办法找到王友群。老天保佑,王友群一定要平平安安,千万不能有事。不得不说,虽然许漠和王友群身份存疑,但有人同行,还是比自己孤单一人要好一些。听着卫生间许漠洗漱的声音,姜朵觉得安心不少。
姜朵认床,又和许漠共处一室,她本以为自己要失眠了。谁知听着哗哗地水声,竟这样睡着了。
许漠洗完出来,看见姜朵已经睡熟,她侧着身子,呼吸有些沉重,大概是这几天累着了。睫毛很长,垂下来贴在紧闭的眼皮下方,怀里还抱着个枕头。像个委屈的孩子,可怜巴巴的。
许漠轻轻走过去,帮她把被子盖好,又把空调关小,回到自己床边,发现枕头不见了。他这才想起刚才的情景有哪里不对劲,转头看向姜朵。
她抱着自己的枕头睡得正香。
许漠有些胸闷,罢了罢了,凑活睡一晚吧。他躺在床上后,翻来覆去睡不着,没想到,这一晚,竟是自己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姜朵就被一股泡面味香醒。她看了看表,才刚六点。头有些痛,许漠正坐在桌子前吃着泡面。见她醒了,只说了句“壶里有刚烧开的水,想吃自己泡。”
她的头还是有些痛,闷闷地起来,靠墙坐了一会儿。许漠见她这副样子,又问了一句“你的伤还没好?”
姜朵摇摇头,“早好了,就是睡眠不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