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北山上是什么情况。我们好做准备。”
王友群却支支吾吾“我不了解啊,你们知道我是文学系的。不是这个专业的,我不懂这些。”
许漠拿出一个黑色本子,翻开。“北山不是什么出名的景区,能查到的资料几乎为零。还好有陈教授的给的资料,我们能知道它海拔只有250米左右,绵延190公里。而我们要去的北山是位于宁浦村的一座小山峰。但这个宁浦村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不知道。所以,剩下的都靠你来补充了。”
“你曾经来过,应该知道这座山上的情况如何,比如它好攀登吗,是否陡峭,薲草具体在山上的什么位置?如果我们上山,大概需要多久才能下山?”
王友群更心虚了。“这山嘛,都差不多,就那样呗。上次的事情,我好多都记不清了……”
姜朵和许漠交换了个眼神,从一开始,他们就觉得这事不对劲。到如今,看这样子,王友群应该根本没来过北山,可陈成文却让他来带路。
“我觉得吧,信任还是挺重要的。是不是,许漠?”姜朵看向许漠。
许漠点头,姜朵继续轻松地说着“我这几天就在想,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了信任,到了北山万一再发生些什么,那就只能各自逃命,自求多福了。我和许漠还好,胆大。但你呢?”
王友群一听这话,顿时冒了冷汗。他一想起那张叔的牙齿,还有穿红衣的新娘,心里就发毛。连连点头,“对,我也觉得这信任很重要啊。”
只听姜朵徐徐问道“那你觉得,你的表现值得我们信任吗,王友群?”
王友群咬咬牙,算了,虽然答应了陈教授,但如今保命要紧。陈教授应该不会怪自己的。
姜朵循循善诱,几句话就让王友群全招了。许漠觉得她要早生个几百年,也许古代吏部拷问犯人就不需要那么多刑具了。
王友群的确没有来过北山。他们最初的确是听到消息,打算去北山搜集标本的。到了宁浦村,等了几天,山上都是大雾。以陈教授的身体素质根本上不了山。刚巧他们在这时打听到西安有人手中有薲草。
陈成文是个学术疯子,他一辈子没结婚,一直和这些植物打交道。本来是执意要上山,但一听说有人手里还有薲草,便立即又启程去了西安,确认了真伪后,就花高价买回了这株薲草。所以,北山上的薲草一直都在,没有人采摘。
“如果被人知道陈教授买卖这种珍惜植物,会不太好。所以,我们都要替他保密。其实一般情况下,对于这种珍惜植物,研究人员并不会采摘,而是任其自由生长,从旁观察,这次真是不得已而为之。”王友群都交代完,低头喝了一大口水。
“陈教授大概是不放心,怕你们弄坏标本才让我跟着来的。你们不知道,出发前,他反复教我怎么取其枝叶,又不伤根,一定确保我能在不伤害植物的前提下,取到样本。我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他斟酌着每句话的用词,力求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值得信任。
王友群说了全部,看起来可靠多了。许漠在想,苏雅又是如何知道他们会报团。莫非有薲草的人就是苏雅?
他问王友群“你见了那个卖薲草的人了吗?”
王友群摇头,“是陈教授自己去的。具体花了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反正不便宜。”
了解了这些情况,姜朵就打算回去休息。许漠则打算去买些登山要用的东西,二人准备离开。王友群却拦住了他们,气呼呼地问,“我说完了,你们呢?”
“什么?”
“信任啊,你们不也有秘密吗?”王友群指着许漠说“你那个女朋友苏雅是什么情况?我也要知道。”
没想到,这次却被王友群讹上了。姜朵和许漠将自己去北山的原因也说了。听得王友群一愣愣的。
最后,姜朵问许漠“红?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