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津弯下腰,直直地瞪着一脸不屑的空蝉,“但黑湖的电子蜜蜂完整记录了所有玩家昨天的一切行动,我等三人一一确认过,没有一人有可疑的行动或者行凶的画面,除了你。”
空蝉扬起了眉毛
“难道唯独从我的监控里看到了我在行凶?把视频展示出来。”
“当然什么都没看到,”以津恶狠狠地逼近她,“因为只有你把身边所有监视用的电子蜜蜂都毁了。只有你,空蝉,所有玩家里只有你。”
“……”
看到空蝉陷入了沉默,以津继续着他的逼问
“除了昨天下午三时半到五时半这段时间,其余时间段你确实和其他烟灰在一起,这一点他们每个人的监控录像都可以作证;但正是中间这两小时时间,单独行动的你在第一时间破坏了身旁的蜜蜂,而且从任何玩家的监控里都找不到你的踪迹,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空蝉静静地再吸了口烟。
“空蝉,既然你如此喜欢垂死挣扎,不如干脆悉数交代那两个小时里,你采取过的所有行动。”
“……我不是凶手。让我看看所有玩家的监控录像。”
“你是在怀疑我等说谎,还是想借此拖延时间?”以津嘲弄着她,“你没有资格看录像,你连自己搞失踪那段时间里做了什么都没胆量说出来。”
空蝉依旧显得很平静。她再度吐出了几层烟圈,默默听着以津对她攻击性十足的指控。
“还剩35秒。看样子你也很清楚自己说什么都只会显得苍白无力。”以津顿了一下,好让所有人感受到四周的一片死寂,“甚至你的同事们都不信任你,他们正把你当作与集体格格不入的异类,没人愿意为你多说一句话——”
砰!
——门后响起一记突如其来的冲撞声!
有什么人想要撞开门来!
“停下来,我能应付,在屋里呆着。”
空蝉立即用比往常更大、不容置疑的声音制止了屋内的人。
在听到撞门声骤然停下来之后,她轻咬了一下香烟,表情轻松了一点。似乎连她自己都没预料到有人会选择站在自己这一边。
“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他们处好关系,自然也不需要他们在有关我的事上做明确的站队。”空蝉转头看向被打脸的以津,打量着他脸上那像是被人羞辱一般的表情,“但似乎让你失望了,从刚刚的动静看来,相信我清白的还是有那么两个的。”
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很快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陷入了极度的混乱的将台。将台也凝着眉头,一脸担心地与她对视着。
“他们说得没错,你没必要参与进来。”空蝉扭过头不再看父亲,“做了这么多年条子,要是连任务为重这种常识都忘了的话那还是赶紧退休吧。不要出手,别让你的警徽蒙羞。”
以津面有愠色地看着面色凝重闭上双眼的将台
“还剩15秒。”
“攻击代理人,‘炸弹’就会引爆是吧?”空蝉用双指夹住嘴里的香烟,那只手随后带着香烟无力地垂下。
“当然,所以不要想抵——”
滋。
没等以津把话说完,空蝉便冲到了他面前,把吸了二分之一的香烟掐灭在了他胸口的十字疤上,烟头的烟灰由滚烫的红迅速变灰,最后烧成残滓,干脆地掉落、砸散在以津的脚背上。
“脑袋没炸开。”空蝉吐出了最后一口烟雾,自言自语道,“看来这样不算攻击。”
“……傲慢得可悲。”
以津的语气是如此悲痛,以至于从他胸前疤痕里伸出的数十只鬼手一双双都双手合十着,似是在做着祈祷。
“解脱吧。”
鬼手飞驰着扑向了她!
但第一记突袭即是扑空,空蝉在刹那间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