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是很有精神的,少女被掳一案处置后,还去茶馆里听热闹了呢,都没见他那么开心过。”沈灵说着喝了口茶。
“雍王爷,也是个妙人。”沈淑想着自己现在在国都城中母夜叉的名声,也觉得好笑。
“他吧,看似什么事都不在意,但其实什么事都要问一问。起初,殷太师一封信寄到封地,让他回国都城帮忙定夺立后一事,我原以为他不会管,却不想真就带着我回来了,来了之后竟还和殷太师商量着要立殷兆儿为后,我一听就急了,殷太师在周朝百姓心中就是神,他的女儿要是在坐上了皇后之位,那周朝少女的血,怕都要拿去给殷家养蛊了,我因为这事,好几日都没理他。”沈灵到现在想到此事都还在生雍王的气,毕竟若不是听到他和殷太师说要立殷兆儿为后,她也不会着急忙慌的去找太皇太后娘娘,把自己妹妹推出来当这个皇后。
“姐姐似乎很不喜欢殷贤妃?”沈淑对殷兆儿其实很感兴趣,只是并不了解。
“我们也算是一起在皇宫长大的姐妹,都受先太后的教导,她也实在是个所才多艺的人,只是脾气秉性太过绵里藏针,表面看着娇弱,实则比谁都狠辣。”沈灵提到殷兆儿表情都变了。
“这脾气秉性,不像在说殷贤妃,到像在说我。”沈淑笑笑说。
“你娇弱,那是身体真的不好,她娇弱,那是装的,怎么会一样呢!”沈灵回到。
沈淑大约知道,在姐姐这里是听不到什么对殷兆儿公正的评价了。
他们沈家的人,若是喜欢一个人,那是往死里喜欢的,若是讨厌一个人,那也是在骨子里讨厌的。
用过晚膳,苏女史说,德妃娘娘今日请御医去请平安脉,是喜脉,问沈淑要不要送些赏赐过去。
她入宫这三个月以来,关雎大部分时候都是歇在管德妃处的,宫里好不容易有一桩喜事,她自是要赏的,命人送了一柄玉如意和一些青铜、陶瓷器物过去。
“苏女史,你在宫中时日长,对殷贤妃,还是知道些的吧?”洗漱准备歇息时,沈淑问到。
“知道一些,但不是很多,贤妃娘娘自小就是聪慧温婉的,很得先太后和大家的喜欢。”苏女史回说。
“那我姐姐为什么不喜欢贤妃呢?”沈淑一直觉得自家姐姐对这位贤妃娘娘有一股不知哪里来的怒气。
苏女史笑了笑说“可见娘娘自小就不是在国都城里长大的,对自家姐姐的事,都不知道。”
沈淑无奈,只得笑笑说“确实知道的不多,劳烦苏女史说给我听听吧。”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大约整个国都城的人都知道,有一年女儿节,雍王妃和贤妃娘娘都秀了个香囊,又都同时送给了雍王爷,最巧的是,送的时候,还撞上了,贤妃娘娘比雍王妃更早一点开的口,雍王爷当着雍王妃的面,收了贤妃娘娘的香囊,气的雍王妃扔下香囊就跑了,回到寝殿之后,哭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先太后去劝好的,但从此以后雍王妃就和贤妃娘娘杠上了,两个人后来在宫里对赌、打架的事,也是趣谈。”苏女史想到先太后在时,宫里女孩子们玩闹的场景,就不自觉笑了起来。
“那雍王爷最后为什么没有娶。。而是求娶了姐姐呢?”沈淑别的不知道,但姐姐嫁给雍王,是雍王自己跟先皇提的,为此还特意拖着病重的身子去南境,和二哥哥一起剿灭了崇国,父亲原本也是不愿意姐姐嫁的,也是因为雍王上了战场,父亲才点头的。
“是啊,这个就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了,雍王到了年纪要娶亲,先太后最早是定了殷家和欧阳家的,但雍王爷一个都不要,说就要娶沈家的长女,当时,先皇就说,沈家历代军功,你这个身子,怎么配的上,雍王爷就说,那我若打了一场胜仗回来,父皇可下旨赐婚,先皇答应了,王爷就真的上了战场,还真打了个胜仗回来,娶了沈家长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