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箭,但不得不到宛城中拜见王邑。
“这年间,王宰衡招揽了各方学士,朝廷里的大臣和学者,最盛行的便是讨论灾异和禅让,经此一战,怕是要改天换日了。”拜谒完王邑,回南阳的路上,岑彭说到。
“天下百姓都认为灾异是上天对人君失德的谴责,哀帝更是听从方士儒生之言进行改元,但改元后又如何呢?汉朝的灾异并没有因此停止,国运至此,我们也只能且走且看了。”刘秀回到。
“听王邑将军的意思,大司马好像很赞同你和管家结亲?”岑彭笑着问到。
“管老爷和大司马年轻时是好友,大约也愿意遂了亡人的心愿吧。”刘秀慨叹到。
“那你可得要好好谢谢这位大司马了,若不是他,你怕是娶不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岑彭策马扬鞭,疾驰而去。
刘秀紧跟其后,笑而不语。
宛城大胜的消息当天便飞鸽传书到了京师洛阳。
“太后娘娘,这传国玉玺您留着有何用呢?还是给侄儿吧。”王莽一脸笑意的说到。
“你!你!你!好一个狼子野心啊!哀家之前竟没有看出来。”王政君扶着桌子,愤怒的说到。
“自古尧舜时代便有禅让之风,如今各地的灾祸四起,献符上都显示,莽为真命天子,天意如此,太后娘娘何必如此呢?”王莽回话到。
“天意如此?那是天意,还是你的意思?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那些献符的人,都是你的人。”
“太后娘娘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天下,还有不是我王莽的人吗?您贵为皇太后,如今不还是要听侄儿的话吗?”
“你休想,这传国玉玺哀家是不会给你的。”
“娘娘给与不给这天下都是我王莽的了,您还有孙子,我们还有族人,姑姑就想看着王家的族人做名不正言不顺的皇亲国戚吗?”
“哀家给王家的还少吗?你,你弟弟,你哥哥,你们每一个人,现在的地位,都是哀家给的,如今,你们竟想要天下,想都不要想。”
“姑姑自己都说了,这天下您都给了王家了,一个传国玉玺,为什么就不能给呢?我和姑姑都是王家的血脉,自然是不会伤害姑姑的。”
王政君被王莽气得面红耳赤,怒气郁结,猛咳了两下。拿起案几上的传国玉玺就仍在了地上。
传国玉玺在地上滚了两圈,被摔碎了一个角,但并没有全然裂开。
王莽捡起地上的传国玉玺,用袖子擦了擦说到“姑姑,您看,您想把这传国玉玺摔碎,但如此用力,却也只摔碎了一角,这传国玉玺还是完整的到了侄儿手上,这就是天意,您懂吗?”
“滚,你给我滚!”王政君一声怒吼,咳出一口鲜血来。
“姑姑息怒啊,您要是在这个时候驾鹤西去了,那您刚刚准的那个南阳郡的婚事可就成不了了,您自小就疼那管家小姐,现在要是走了,那管家姑娘三年之内,可就成不了婚了。”
王莽拿着传国玉玺笑着说到。
“你出去,你马上给哀家出去,来人把这个忤逆不孝的给哀家赶出去。”王政君暴怒,但殿中众人却无人敢动。
“大人,您何必要提管家小姐的婚事呢?”拿到传国玉玺出殿后,王莽身边的小厮,忍不住问到。
“为了好好气一气我这位好姑姑,但她现在还不能走,得有一口气让她撑下去,管家对她有恩,且管丽华是她最宠的大家闺秀,为着这个管家小姐,她也会在活上几日的,等我这面把禅让的事都了了,南阳郡那边管家的婚事也就差不多了,到那个时候,我这个姑姑就可以驾鹤西去了。”王莽笑着说。
“小的,恭喜圣上!”小厮拱手附身,笑着说到。
“传国玉玺已到手,明早我王莽就要黄袍加身了。”王莽说着话,大笑了几声。
第二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