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反。”李通恼怒的说到。
“次元,这喜堂之中,鱼龙混杂,不可胡言乱语。”岑彭对着李通暗暗说到。
“又不只我一个人这么说,你看今日来参加喜宴的人,那一个不是心事重重的,这新帝的新政,着实惹怒了不少人,无论你是种田、经商、贩盐、卖铁都没有好日子过,你说这不是逼着大家起兵造反吗?”李通完全没有理会岑彭的警告。
“那是他们,你李家不依然还是混的风生水起吗?再者今日是文叔大喜之日,切不可出什么乱子,这些话,改日再说,也未尝不可。”
“那君然要我说什么?我说新娘子美吧,你不让,我说新帝逼人造反吧,你也不让,总不能在文叔大喜的日子里,我只坐着喝酒吧。”李通无奈的摇头说到。
“真定王,小生这厢有礼了。”岑彭起身拱手说到。
李通闻言,也立即起身行礼。
“原以为李家世代经商,不关心朝政,不曾想,李公子也研究新政啊!”真定王刘扬笑着说到。
“今日文叔大婚,次元开心,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还请真定王,莫要见怪。”
“岑公子当真谨慎,只是如今这席上,说这话的没有百人,也有数十人,新政的诏书一来,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早就是即怒也敢言的状态了。”刘扬说着话,就坐了下来。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谨慎些好,大家是心里不痛快,但毕竟是喜堂,还是不要闹出些什么好。”
“君然啊,你以为,有人敢在这喜堂中,公然聚众谋反吗?大家也就发发牢骚,不会的。”李通话音未落,已有人掀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