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原也想让秦王妃在看一眼永丰的,但是她不愿意,她谁都不想见,我母亲和皇后娘娘虽说不能保住秦王妃的命,但是她在劳里这段时日,是不会受委屈的。”
“秦王妃的委屈,又有谁知道呢?”王延不无感慨的说到。
“你在秦王身边的日子久,且一直忠心耿耿的,两个人怎么就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呢?”宇文普照很是无奈的问到。
“怪就怪王妃把王爷看的太重了,且两个人都没经过什么大事,一旦遇上些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事,就走了极端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爷起初是很疼爱王妃的,后来不知怎得看上了一个春风楼的姑娘,就想着和王妃商量一下,把姑娘接到府里,但王妃是死活不愿意,两个人因此天天吵架,王爷看好好说行不通,干脆就之际住到春风楼去了,我也是有一日不小心看到王妃哭,才知道王妃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一个人先前可以那么疼爱她,转头就喜欢上了另一个姑娘,王妃坐在回廊上,看到我过来,就当没看见一样,那么自顾自的说着话,一直不停的问为什么,我没喜欢过什么人,自然也答不上话,只得在旁边站着。”
高风谣从里屋出来,刚好听到王延说这一段话,她都能想象的到,那时的张希璇有多么的绝望,那样明艳、美丽又心高气傲的大家千金,一个人坐在回廊上默默流泪,是怎样凄清的场景。
“是你们家秦王自作自受。”高风谣边说话边走了过来。
“风谣。”宇文普照想要喊住她后面要说的话。
“喊什么喊,人都要死了,还不让说了吗?他们杨家,也包括一半的你,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放着貌美如花的正妻不要,喜欢到外面沾花惹草。”
“你不要说秦王,把我也连累了,我可是老老实实的在家伺候你,没出去沾花惹草过。”宇文普照连忙接话到。
“我和你才成婚多久啊,这话,在过几年说也不迟。”高风谣白了宇文普照一眼说“王大人,这秦王已经走了,秦王府的人大多也都被陛下发落了,你若是不嫌弃,留在我们府上陪永丰,也挺好。”
“夫人的好意,王延心领了,不过离开太原的时候,我答应李家二公子了,要回太原继续当差,就不劳烦少爷、夫人了。”
“看来世民的魅力还是比我大。”宇文普照打趣说。
“别听他胡说,你先在这儿歇几日,不着急走。”高风谣轻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