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将来你会慢慢发现的。”
“这房子有我们当地的岭南风格,是他设计的吗?”
“房子原只有一层,屋顶原本是破瓦搭的,年代久了大风大雨时容易漏水,10年前晓城修缮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每年夏天他都会上山一趟,过来补墙换瓦。”
“所以真的是专程来看师傅的。”
“呵呵呵,晓城啊,是个好孩子。”老师傅感到骄傲。
小童装了一篮子瓦片升上去,傅晓城腰背部绑了安全绳灵活的在屋檐上换瓦,大有飞檐走壁之功夫,都说爱劳动的男人最帅,程安安拿出手机悄悄的偷拍了几张帅照。
“师傅,他学过武功吗?”程安安看他在屋檐上行走自如。
“晓城七岁时,每年寒暑假会上山跟我学习武当剑术、太极拳。”老师傅应。
“那您真的是他的师傅了?”程安安又惊讶了。
“下了拜师贴,三叩首,敬过茶的。”
“失敬失敬,他得您真传岂不是可以称霸一方?”
“学武强身健体即可,不是用来争强好胜的。”
“师傅说的是,强身健体即可。”程安安连声道。
傅晓城看着下面的师傅和程安安“师傅,你们先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有小童在呢。”
“好。”老师傅应了声便走回前院搓药丸,程安安也跟着回来磨药。
“师傅制做这些药丸是给傅晓城吗?”程安安指着药丸问。
“让他带着一些以备用,8年前他上屋檐换瓦时不小时滑下来”老师傅回忆往事。
程安安等了片刻不见老师傅有下文,急问道“师傅,后来呢?他伤到哪了?”
“所幸是摔在干草堆上并无大碍。”老师傅继上。
程安安拍了拍胸口“师傅,以后上句接着下句一次说完嘛,我都被您吓到了。”
老师傅哈哈大笑“你看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程安安吐吐舌头。
“时候不早了,我该去准备午膳了。”老师傅将药丸装好,起身到水井处洗手。
“我去帮您。”程安安放下磨药船,给师傅舀水。
程安安自小在城市长大,只会使用现代厨房。下乡驻扎时只在田间埋头苦干,一日三餐有村里的阿婆们负责,实际上她真正使用柴火炒菜做饭次数少之又少。
嘴上说着帮师傅,本也想露露身手,谁知道弄得满头灰,半天生不上火,炒菜的铁铲是老式的那种比较笨重掌握不了要领,最后只得帮师傅打打下手,洗菜、切菜、递盘子、添柴这些,没添乱也算不错的了。
最后一道菜下锅时,师傅吩咐她先去喊晓城和小童回来用膳。
程安安跑到后院喊他们,傅晓城顺着吊车降了下来,身上的t恤全湿了,贴在身上,汗水从额间顺着颈部流入衣领,落地看见程安安粘到黑灰像只花猫的脸“你的脸洗一洗。”
小童偷笑着跑开了。
傅晓城走到水井旁洗手,舀着水井叫程安安弯腰把脸洗了。
程安安双手掬水往脸上一抹,更黑了,双手也是黑的,两个眼珠珠白白的,傅晓城忍不住大笑。
程安安恼怒,想拿水泼他。
傅晓城躲开,连笑边说“哈哈哈,我忘了这柴房的黑油灰,用水洗不掉的,你等一下。”
一会,拿了个黄色茶皂和一盆水放在水井旁,告诉程安安“师傅用茶子做的茶皂,揉起泡沫洗脸,再用井水冲净后,最后把脸泡入这盆洗米水中。”
看着程安安洗完脸后,真的把脸泡入洗米水里,傅晓城啧啧道“猪仔泡水,由黑变白,整容般的洗脸术。”
程安安才知被他耍了,一把擦干脸,心里来气,朝傅晓城泼了一把洗米水,被他躲开了,便端着洗米水追着他跑“让你笑,你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