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击证人说的含含糊糊,家属也不愿意多说,再加上这条手帕”
杨太师眉头蹙起,眼眸流转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道
“太子殿下,此事绝不简单,而且有极其大的可能跟魏…”
话还没说完,便被墨心念冷着声音打断
“杨太师,你可能不了解这安平县,你不妨出去问问,有多少人敬仰魏大哥的为官清廉
说是这案情不简单,我也看得出来,但要是说跟魏大哥有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墨姑娘,你的言语有些偏激了,而且我也只是猜测。”
被上官俞泺早晨的胡乱审案,杨太师心里多少也是积累了些怨气在的,出口的语调自然也是好不到哪去。
但话一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原因是坐在正前方饮着茶水的上官俞泺突然就盯着自己看,让他不由得脊背发凉。
“太子殿下,我只是就事论事一并没有要为难墨姑娘的意思”
杨太师刚有些着急的想解释几句,但见上官俞泺突然站起身,闷闷的打断他的话
“所以说那姓魏的,还是很有嫌疑的?”
“是是这样的没错”
许是对方气场太强,杨太师竟鬼使神差的应了一句。
“软禁起来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上官俞泺上前一步追问。
杨太师“是。”
“那把他关进牢房里如何?”
上官俞泺再次询问,言语间似乎有种不容忽视的霸气,仿佛对方只要说一声不字,他便能在顷刻之间把矛头转向了他。
杨太师原地石化片刻,反应过来时忙不失的点头应答
“老夫听从太子殿下吩咐…”
“那好,你”
郑重的点了点头,上官俞泺刚要开口吩咐些什么却发现额头一疼,紧接着耳朵就被人揪了起来。
许是对方的动作太过娴熟,再加上眼前的这一幕太过熟悉,以至于上官俞泺想也不想的就开口控诉
“啊娘子你别拽我耳朵松手松手我这破案呢…”
眉眼间的认真尽责在顷刻之间消失殆尽,白皙的耳垂被墨心念拽得泛起了些许粉红,上官俞泺颇为不满的开口斥责。
只不过听起来比刚才还少了几分的气场,模样更是心虚。
“我说你能不能别闹了?”
墨心念手上的力道半分不减,更是凑近了低吼,生怕上官俞泺没能听见似的
“有你这么破案的吗?
看谁不舒服就抓进牢里?”
“我不会随便抓人进牢里的”
上官俞泺撇了撇嘴,说的极其幽怨,末了便掷地有声的补充了句
“我就只抓他一人而已。”
“你还有理了啊?!”
墨心念额前浮起三条黑线,先前闹不愉快的事也忘了个干净,反倒是上官俞泺故意似的开口提醒
“不是在破案期间不让我动手动脚吗?你看你自己!”
“我”
闻言,墨心念立马松了手脸色愈发冷了几分“行,我不对你动手动脚!”
“晚了,你刚才已经动手动脚了。”
“”
上官俞泺揉了揉被揪的生疼的耳朵,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墨心念,不怕死的补充了句
“得负责的!”
“”
夜幕悄然而至,漫天的繁星散发着它自身薄弱的光芒,好看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然而在那月色下,白蓝身影先后行走着,仿佛视对方不存在般淡然但若仔细看来,便隐隐能察觉白色身影的男子脚步加快了些许。
不过,没一会儿被前方人一个眼神下来,他又老老实实小碎步走着,活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场面莫名的滑稽。
也不难看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