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趣。
在这个鱼龙混杂的酒吧内,两个人总得有一个是清醒的才不至于被欺负。
煮好醒酒烫以后,她敲了敲裴月屋内的门,没有声音。
看来已经睡了。
她转身去屋内取了两枚药片和一个保温杯,轻轻的推开门,放轻脚步往内走,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裴月的床头,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关上门后,原本闭上眼睛的裴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眸光紧紧的盯着窗外的月亮。
窗外的月亮很圆,可她的周围并不是很圆。
国。
酒店的内。
天刚蒙蒙亮,裴秉便起身去浴室洗了一个澡。
洗晚澡以后,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落地窗撒了进来,把整个屋子照的锃亮。
男人的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头发微湿,并未擦干。
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
这个酒店距离距离沙林·卡普的大楼特别近,他所站的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到。
他在哪里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十分钟后。
裴秉靠在沙发上处理着国内发过来的文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三声敲门声。
他放下手中的平板,起身前去开门。
是付廉,代依善和代风三人。
付廉见开了门,很自觉的走了进去,“怪不得不愿意跟我回别墅去住,原来是爱上了这酒店的环境?”
裴秉笑了下,没理会他,而是看向代风。
“好久不见。”代风用拳头碰了一下裴秉的肩头,“要不是依善和我说你来了,我还不知道你来了呢!”
“刚到便去了沙林·卡普的宴会,还没来的急通知你们。”裴秉笑了下,将他们请进来。
“坐吧。”裴秉指了一下沙发。
代风坐下,见代依善一直站在一旁,拽了她一把,示意她坐下。
代依善扶了扶裙子,坐下。
坐下后,她的目光还是紧紧的盯着裴秉。
代风正欲说些什么,余光瞥见代依善那炙热的眼神,忙抬手捂住唇“咳”了两声,小声提醒道“目光,收一收,收一收。”
代依善愣了一下,脸颊刷的一红,便收回了目光。
裴秉鲜少伺候人,在酒店里他是主,其他的人都是客。
“你们想喝点什么?”裴秉客套的问。
“随便,都可以。”付廉一向什么都可以,有时候早上起来还拿酒漱口。
简直就是一个奇葩一般的存在。
裴秉抬眸看了他一眼,笑道“红酒,还是威士忌?”
“你要谋杀?”付廉小心的抬起手,做出一股防护的姿势,“大早上的喝酒,你要杀我?”
裴秉挑眉“今天早上没有喝酒漱口?”
付廉“……”
这个梗什么时候才能忘?
他不要脸的吗?
一旁的代风笑出了声,“没想到你倒是把付廉的糗事记的很深。”
裴秉应“别人的都记不住,只有他的印象深刻。”
付廉“……”
我他妈谢谢你哦!
“是啊,确实让人印象深刻。”代风仰头靠在沙发上,啧啧了两声,“实在是记忆犹新。”
代依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你们别说了,总是戳他的伤疤,以后他还怎么做人?”
“他不需要做人。”代风丝毫不给付廉的面子,“想当初付廉在他们宿舍可真是出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付廉不认识字呢。
那还是他们高中的时候,付廉打游戏打到了凌晨四点才休息,早上六点就起床了。
那时候脑袋晕乎乎的,倒是记得自己要做什么。
起床后,付廉拿起水壶,便往牙杯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