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会将他留下来。”r
夜放“嗯”了一声“豹营他肯定不能回去了,所以,我想让他留在身边。”r
“能让他跟着我么?”r
夜放就连原因都没有问,就一口否决了“不行,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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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放望着她,一字一顿“暗中掌控豹营!”r
果不其然,这世间还有你夜放利用不到的人吗?r
崔副将在原来父亲的麾下,有极高的威望,士兵们都极为敬重他,几乎可以说是一呼百应。r
也正是因为此,周烈迫不及待想要除掉他,可是又心有忌惮。r
若是有他在暗中运作,夜放完全有将豹营纳入怀中的本事。r
他能够对自己坦白,毫不隐瞒,已经是不错。r
花千树轻轻地“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那就没事了。”r
多说无益,讥讽了他,同样是伤了自己。r
她低垂着眼帘“那我先回了。”r
她的样子很乖巧,并不反对,也没有了前些时日的冷漠疏离。夜放偏生会觉得,两人之间竖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高墙,将两人隔离开,遥遥相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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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树!”他出声叫住她。r
花千树脚下一顿“七皇叔还有什么吩咐吗?”r
夜放默然片刻“明日晚间,周烈在畅春园设宴。”r
不消夜放多做解释,花千树也能明白,会无好会,宴无好宴,周烈定然是别有用心。r
“难道他已经对我起了疑心?”r
夜放缓缓摇头“说不好。他原本也请了你,可是被我拒绝了。”r
“那明日你自己前去赴宴?”r
夜放颔首“必须去。”r
自己还是给他招惹了麻烦,而且是接踵而至,一个接一个。r
假如没有自己,周烈应当不会对夜放起什么疑心,也压根不会将他放在眼里。r
可是此事,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不出面,应当是最好的处理方式。r
花千树转过身来,极是笃定地道“假如,周烈真的觉察到了我在练习凤舞九天,那么,你没有必要替我隐瞒。”r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夜放微蹙着眉头“你是在告诉我,假如周烈的确是在怀疑你,让我独善其身,将你推出去顶罪是吗?”r
“为什么不可以呢?”r
“花千树,你究竟有没有良心?我夜放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不堪?那我今日还救你做什么?让你葬身豹腹好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