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齿痕的人,又怎么能娶另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可他的言语却终究没能让想听的人听到。
“你刚才死哪去了?”回去的路上,白露掐着黎晨腰间的软肉拼命的用力。
“要不是人家李意及时出现我现在就因为吃白食被送交到官府了,跟个人还能跟丢你真是好样的。”
一股细密的疼痛感突然袭来,本能的想要反击却记得动手的人是谁忍住了。
“刚刚走了下神,对不起。”黎晨的脸已经因为疼痛而骤然变红,还是耐下性子和白露道歉。
“道歉有用要衙门干什么啊?”
“那你说怎样?都依你。”
“你和我父皇说退婚。”
“除了这个。”
“那我要你入赘到我白家给我当驸马。”
“我必须是你唯一的男人。”黎晨看透了白露的小心思,她想要的不是他的入赘,而是她身为公主可以三夫四从的权利。而一旦她嫁给他,就没有这样的益处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白露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接着两个人在黄昏下缓缓的走向了公主府。一路无言。只是之前黎晨的心境不复存在,他必须是她唯一的男人,为此他可以不择手段,而从现在开始,他要为自己扫除障碍了,就从这个李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