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驸马,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就这样,几乎是在黎晨离开的一刻,白露就开始想着那封五百字书信的内容,这可让她十分为难。仗着她是皇帝唯一的女儿,她当真是不学无术,在太傅和一众皇子谈经论道的时候她在纸上画乌龟趁着太傅不注意的时候贴在他的背后,最后一众人忍了又忍,没忍住,哄堂大笑,太傅被气的胡子立了起开,她被罚站一天也不觉得无聊,就去逗那些太监宫女玩。于是功课落下了,自然文采也就不太好,正当她苦思冥想的时候太子送上了门。
正当白音走到公主府门口想着讨口水喝的时候突然觉得后背一凉,也没在意,继续大跨步前进。直到他看见自己这个妹妹坐在书房里像是一头狼一样盯着自己的时候他本能的拔腿就要往外跑。可关键时刻这两条腿就是不听使唤,在白露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就不争气的朝着她走过去。
“您有什么吩咐?”白音陪着笑脸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想要麻烦我最亲最爱的哥哥模仿下我的语气和笔迹给国师写一封情书,就是类似于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什么的。”
“给谁?”
“国师。”
“给国师?干什么?”
“给国师写情书,模仿我的语气和笔迹,唉不是,你装什么蒜啊。”
“不是,我就是想确定下有没有听错,我写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