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椅子上,面前是一群伤的伤老的老的士兵,他们靠在床上,可神情中却满是热切。
“这家医院的水平怎么样?”黎晨抬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开口问。
“这的环境不错,医生的技术也好,护士的态度更是没的说,就是有一个小姑娘,凶了点。”一个中年男子应该是一个小官的样子回答了他的问题。
“小姑娘?”
“是这里的医生,人还是挺好的,就是我们兄弟闲下来的时候喜欢喝两盅,被她发现了之后指着我们三十号弟兄骂了三十分钟,我们知道自己有错也不敢吭声。不过这小姑娘也是可以,愣是把这些战场的狼管的一愣一愣的。”
“哦?还有人管得了你们?”
“嘿嘿,说来惭愧,那小姑娘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治我们也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那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她叫什么名字?”
“叫白露,她总说什么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时间久了记住了诗也记住了她的名字。”
“白露。”黎晨反复咀嚼这个名字,他可以确定这个白露就是今天踢了他一脚的那个医生。能够准确找到逃生通道的,能认准人体脆弱部位掌控好力道的不是医生就是护士,但能这样胆大包天的恐怕就只有他们口中的那个白露了,有意思。
看着黎晨身上那股说不上来的阴沉之气,沅玖觉得它还是继续磨它的主人吧,起码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