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如今,天下动荡不安。你有何志向啊?”麻祥问道。
“我没有志向。”高欢说。
“怎么可能呢?”麻祥问道。
他心想:高欢怎么可能没有志向呢?
“是啊。我就是觉得做一个百姓非常好!”高欢说。
他心想:做百姓多好啊!
高欢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陛下。你真的要出家吗?”萧宏说。
“是啊!出家才能显示朕弘扬佛法之心!”萧衍说。
“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啊!”萧宏说。
“朕都说了,太子可以监国了啊!”萧衍说。
萧宏心想:若是太子殿下真的监国了。我可就死定了啊!
“陛下,太子殿下没有陛下的贤能,还需要继续磨炼啊!”萧宏说。
就在梁国因为皇帝出家的事情大乱的时候。此时,魏国名门望族的娄家也因为一件婚事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小姐。如今,高家已经衰落了。老爷打算退婚了!”侍女小娄说。
“退婚?逗我呢?”娄昭君说。
“大小姐。奴婢听老爷和夫人说了啊!”侍女小娄说。
“父亲怎么可以这样呢?”娄昭君有些不满了!
“这个很正常啊!”侍女小娄说。
“正常?咱们娄家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虽然我没有见过高欢。但是,咱们娄家毕竟和高家有婚约啊!怎么可以这样呢?”娄昭君不满道。
“但是,老爷还是决定退婚了。毕竟,高欢的父亲已经死了多年。而且,高欢如今在朝廷也没有官职了!”侍女小娄说。
“不行。我要去跟老爷说一下,这样言而无信,实在是不行啊!咱们娄家是鲜卑贵族,怎么可以这样呢?”娄昭君说。
“没用的啊!老爷已经下了决心。”侍女小娄说。
然而,娄昭君还是去了父亲娄内干那里。
“如今,胡太后重视佛教,她不太喜欢咱们鲜卑文臣。若是如此下去,佛教可能会祸乱咱们魏国朝廷。”娄内干拿着毛笔画着丹青。
“老爷,如今最大的忧患恐怕不是佛教,而是六镇的骄兵悍将。六镇的骄兵悍将长期与柔然作战,远远比朝廷的洛阳方面军强大。”管家说。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朝廷如今腐败严重。若是,继续如此放任自流。恐怕朝廷就会有大祸啊!”娄内干说。
“爹爹……”娄昭君喊道。
“怎么了?女儿?”娄内干问道。
“父亲,你是不是打算退了女儿与高家的婚约呢?”娄昭君说。
“是啊!怎么了!”娄内干淡定地说。
“是?你是疯了吗?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娄昭君问道。
“高家早就衰弱了!咱们难道还要继续坚持婚约吗?”娄内干问道。
“父亲,女儿虽然与高欢素未谋面,但是您这样做实在是不地道啊!”娄昭君说。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娄内干说。
“可是不能这样啊!”娄昭君说。
“这个事情不需要你管!”娄内干说。
“不需要我管?这是我的婚事啊!”娄昭君说。
第二天,娄昭君溜出了娄府。
“小娄。高欢在哪里呢?”娄昭君问道。
“奴婢听说,他在修城墙啊!”小娄说。
“怎么会呢?高将军的儿子怎么也可以做军官啊!为啥去修城墙了呢?”娄昭君问道。
“大小姐,你有所不知啊!其实你错了。高将军去世以后,高家就败落了!”侍女小娄说。
她心想:怎么办呢?大小姐还是不甘心啊!
她想起了高欢的传闻:
“晋阳有天子气。陛下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