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带不带佛像根本无关紧要。”
“宗海……”在见到宗海后,近之助面露激动。
毕竟自木墙建起后,他们已经有1年未见了。
“近之助大人……”宗海双手合十,向近之助鞠躬行礼着,“好久不见了……”
在见到近之助后,宗海的脸上虽然也浮现出了淡淡的兴奋之色,但他的目光还是微微闪烁了起来——在见到近之助后,让宗海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向近之助等人隐瞒了利农河的河水有问题的这一罪过,尽管勉力控制,但在看向近之助后,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偏转,不敢直视近之助。
“既然人都来齐了,我们快登船吧……”绪方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来。
然而,在站起身来后,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突然像根长矛一般刺向他的大脑。
让绪方难以站稳,摇晃了几下,朝地面倒去。
幸好站在绪方身旁的阿町眼疾手快,及时伸手扶拄了绪方。
“阿逸,你怎么了?”阿町急声道。
绪方没有回答阿町的这个问题。
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在大概小半柱香之前,他只觉得很累。
他误以为他只是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在战斗、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才会感觉疲惫,因此也没怎么在意。
但渐渐的,疲惫感有增无减……
直到现在,绪方才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绪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但话还没说出口,他便感觉胃部一阵翻涌,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食管涌上自己的口腔。
随着“哇”的一声,绪方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染红了他脚下的泥沙。
在绪方吐血后,他身边的阿町、牧村、宗海等人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脸色纷纷一变。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牧村。
“松本老兄!”牧村高声喝道,“松本老兄!你人呢?”
牧村的呼喝刚一落下,松本便从不远处的村民中闪身而出,快步朝牧村这边奔来。
“牧村大人,怎么了?”
“绪方老兄他吐血了。”牧村沉声道,“快帮忙看看绪方老兄他怎么了!”
“吐血?!”松本眉毛一挑。
听到“吐血”这个字眼后,松本的表情也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朝绪方俯下身去。
然而——宗海却抢先松本一步,从阿町的怀里接过在吐了一口血后,便半昏不醒的绪方。
“女施主。”宗海朝阿町正色道,“绪方施主他身上可有什么伤口?”
“伤口?”阿町虽然已经被此时绪方身上的异变给吓懵了,但在听到宗海的这个问题后,她还是立即反应了过来,在回忆了一下后,指了指绪方他那正缠着厚厚白布的脖颈。
“阿逸他身上的伤口只有这一处!”
阿町所指的伤口,自然正是昨夜“妖僧”在绪方的脖颈伤留下的那道还算浅的皮外伤。
这道伤昨夜经松本的诊治后,抹上了一点药膏,然后用白布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阿町的话音刚落,宗海便立即用有些粗暴的手段将绪方脖颈上那正包裹着伤口的白布给扯下。
在显露出白布下的伤口后,宗海以及他身旁的近之助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绪方脖颈处的这道昨夜还没特别的伤口,其周围的皮肉此时皆变为了深紫色。
这样的伤口,宗海和近之助都见过。
还见过不少次……
望着绪方脖颈处的这道伤,宗海一字一顿地凝声说道:
“是不死毒……!”
宗海的这句话,直接让阿町的脸“唰”地一下变白了。
“……应该是弄出这道伤的武器上沾着食人鬼的血液。”宗海沉声说着,“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