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使用不知火流柔术,将独眼龙从稻叶女儿的身旁扯离,然后将其重重甩在地上,将其制服并把他手中的刀抢过来、扔到了一旁。
“师傅……”近藤将他和绪方的刀捡了回来,一脸错愕地朝将独眼龙按在地上的绪方走去,“说好的要让这人见识一下你的‘绪方剑法’呢……?”
“我不是已经让他见识过了吗?”绪方一副正在诉说什么真理的模样,“我刚才的那招就是绪方剑法啊。”
“我刚才那招就是绪方剑法的奥义:掏出手枪……啊,不,掏出短铳将敌人射倒。”
“这哪里是剑法啊!!”近藤失声尖叫道。
“谁规定剑法只能使用刀剑的?剑法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砰!砰!砰!砰!
就在这时,小楼外突然响起4声枪响。
这独特的4声枪响对绪方来说,实在是太耳熟了。
因为他这边才刚刚响起过一模一样的枪声。
“怎么回事……?”绪方立即皱起眉头朝窗外望去。
只可惜因方位的缘故,绪方根本看不到小楼外到底都发生什么事了。
……
……
4名不知火里的忍者以半圆形的阵型将阿町给包围。
阿町不慌也不惧,只用冷漠的目光扫视着身前的4人。
“怎么?阿町。”这4名忍者中的为首之人用戏谑的口吻朝阿町说道,“你难道你以为你可以以一己之力对战我们4个吗?”
“流太郎。”阿町道,“给你个忠告——不要小瞧女忍啊。”
“哼。”被阿町唤作流太郎的忍者发出一声嗤笑,“这句话如果是由其他上忍或中忍等级的女忍来说出的话,倒还有那么几分威慑力。”
“但这句话却是由你阿町说出,我却只觉得可笑啊。”
“永远在下忍中排名最末尾的阿町的大名,以为我们没有听说过吗?”
“乖乖束手就擒吧,阿町。在你叛逃不知火里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料想到有这么一天了吧?”
“是啊。”阿町不假思索地应道,“在叛逃那个鬼地方后,我的确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所以——我无时无刻都在蓄势待发,准备迎战!”
说罢,阿町将怀中的十六夜端起,将枪口对准身前的流太郎4人。
被阿町的枪口对着,流太郎也好,其余3名忍者也罢纷纷后退半步,面露淡淡的忌惮。
“哼。”
尽管面露淡淡的忌惮,但流太郎还是不肯示弱地对阿町进行着嘲笑。
“你手中的那杆怪模怪样的铁炮最多只能射1发,你要如何用只能射1发的铁炮同时对付我们4个?”
“你既然也看得出我手中的这杆铁炮和普通的铁炮相比有很大的不同,那么——”阿町转用戏谑的口吻,“你是怎么确定我手中的这杆铁炮就和其他的铁炮一样只能打一发的?”
听到阿町的这句话,流太郎等人不再出声。
只将流露出更加浓郁的忌惮之色的目光投向阿町。
“……诸位,放轻松。”
原本正将十六夜的枪口对准流太郎4人的阿町突然发出了几声轻笑,然后缓缓将十六夜的枪口放下。
“对付你们4人还不需要用到十六夜啦。”
说罢,阿町将手中的十六夜随手扔到脚边的地上。
“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吧……我的秘技。”
从阿町的口中听到“秘技”这个词汇,流太郎本想发出几声嘲笑。
但本来已经构思好的嘲笑用的字句涌到嘴边后,这些字句便堵在了流太郎的口腔中,吐不出半个词来。
因为此时的阿町满面严肃,她刚才的语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