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然后,便在吉原碰见了绪方。
昨日陪着弘治来到“御前试合”武试的会场后,石田便立即发现了这段时间让他一直在意着的绪方。
但石田不敢上前找绪方搭话。
只敢像现在这样,远远地看着绪方。
即使不需要跟弘治做承诺,石田也不会去主动找绪方搭话,再跟绪方有任何的瓜葛的。
因为石田一眼就看出——绪方和他并不是一路人。
所以和绪方多做纠葛,只会徒增烦恼。
不仅给自己带来烦恼,也会给绪方也带来烦恼。
为了不让彼此都受苦,所以石田选择默默地远离绪方。
望着绪方的背影,石田默默攥紧了自然下垂的双手。
上齿咬紧了下唇。
——有什么是我能为真岛吾郎君做的吗……?
这是目前萦绕在石田脑海中的唯一的想法。
……
……
江户,不知火里,审讯室——
“嗬……嗬……嗬……嗬……”
被吊在横梁上、满身是血的阿康,不断发出沙哑、仿佛随时都快断掉的“嗬嗬嗬”的呻吟声。
从昨夜被抓进这个审讯室开始,阿康便遭受了一连串的恐怖酷刑。
灯油之刑、石压之刑、鞭子抽打……
从昨夜到现在,阿康已快没有人样,浑身是血,全身上下几无一块好肉。
“快说吧。”站在阿康身前的忍者用着冷漠的口吻,“只要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就不用再这样受折磨了。”
尽管阿康已不成人样,但他的这副模样仍未能让这帮负责审讯他的忍者们拾起怜悯之心。
和昨夜的满脸坚定不同,此时的阿康,其眼中已有着痛苦、迷茫、不甘之色。
由痛苦、迷茫、不甘混合而成的复杂感情,和名为“坚定”的情绪激烈地来回拉扯着。
“看样子,你还是不肯说啊。喂,给他上点药,别让他就这么死了,给他上完药后,再来一次‘灯油之刑’。”
忍者的这句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令阿康眼瞳中的“坚定”全面溃散,败给了“痛苦”、“迷茫”、“不甘”。
“我说……我全都说……”
“早说出来不就完事了吗?说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不过我丑话先说在前头。”
“若是之后让我们发现你所说的是假情报,我们会让你比现在还要痛苦百倍。”
虚弱的阿康,声音有气无力:“是……”
忍者将耳朵凑近阿康。
阿康的嘴唇翕动。
将他所知的一切,一点一点地说了出来。
……
……
江户,某片偏僻的地方——
此地是江户的“欠发达地区”。
房子普遍比较低矮,在这里走动的人流也不多。
但此时此刻,这块偏僻的地区却来了一帮不速之客。
“终于找到了呢……”
真太郎站在一座3层楼高的茶楼的最顶楼的某座房间内,遥望着远处一座低矮的、不起眼的房屋。
这座房屋的屋顶及四周落满了灰尘,看样子应该已经许久没有人在里面居住过了。
但真太郎的目光就是死死地盯着这座似乎已经荒废了的屋子。
“原以为最快还要3天的时间找到你,没想到这么快就逮到你了。”
真太郎之所以在这座茶楼的最高楼开了个房间,不是为了能有一间静室供自己喝茶、休息。
而是因为待在这个房间内,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