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是新町蕈花屋的当红游女:晴菊。
4天前,在收到晴菊所送来的“天红信”,在信中得知“晴菊的病将于4日后痊愈,邀请冲野4日后的晚上来看看她”后,冲野就一直在等待着今日。
为了今日,这4日来冲野特地没碰包括他老婆在内的所有人,也没有去做男人们的“传统手工艺活”。
艰难地熬过这对冲野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的4日后,他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叨的晴菊。
自见到晴菊到现在,一抹幸福的傻笑就一直挂在冲野的脸上,久久没有散去。
“非常抱歉,冲野大人。”被冲野拥入怀中的晴菊一边给冲野倒着酒,一边用着娇滴滴的声音说,“让您担心了。”
“哈哈哈哈。”冲野大笑了几声,“不用道歉!你没事就好!话说回来,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竟然卧床休息了那么久。”
“不是啥不得了的病,就只是受了些风寒而已。”晴菊露出风情万种的妩媚笑容,然后往冲野的怀里挤了挤,“我本以为区区风寒,即使不吃药也能好,所以就没有去看病、买药。”
“可谁知这风寒竟越来越严重,不得已之下,只能叫来医生给我看病。这么一来二去之下,花了不少时间才总算将身体调理好。”
“唉,早知如此,当时在得了风寒时,就该第一时间叫来医生给我看病的。”
说罢,晴菊再次往冲野的怀里挤了挤。
她本就是被冲野搂在怀里。
频频往冲野的怀中挤去的她,有意地将自己的熊往冲野的胸膛挤去。
胸膛处所传来的一阵接一阵美妙的触感,让冲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了空中。
这是冲野最喜欢晴菊的地方——会非常主动地做一些让他“血液沸腾”的事情。
冲野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将杯中的酒水一口喝干,然后将酒杯扔到一旁。
“好了,晴菊,我们别喝酒了!”
冲野紧紧地抱着晴菊,在晴菊的左脸颊上用力地亲了一口。
“冲野大人。”被冲野紧抱着的晴菊,面带娇嗔地将下巴挂在冲野的右肩,“怎么今夜那么心急啊?再一起喝点酒嘛。”
“嘻嘻嘻。”冲野猥琐地笑着,“谁让我太久没见你,太想你了呢?”
“好了,就先像以前那样,你用你的脚……”
冲野的话还没有讲完,他的话音便戛然而止了。
就在刚才,一股剧痛从他的后脑勺处传来。
这股剧痛,让冲野的双目瞪得眼珠仿佛都快从眼眶中掉出阿来。
他想大叫。
却发现自己叫不出声。
他想去摸自己的后脑勺,看看自己的后脑勺怎么了。
却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在飞速地流失。
随着力气的流失,冲野感觉自己的视野越来越黑……
意识也越来越恍惚……
……
……
“呕……这股大叔臭……真是让人受不了,这人平常难道从不用牙粉来洗洗牙齿的吗?”
将怀里已经没有生息的冲野给随手推到一边后,晴菊一面干呕着,一面用左手用力地擦着刚才被冲野所亲到的左脸颊。
此时的冲野,不再像刚才那样,满脸妩媚,面带风情万种的笑。
面无表情,用像是看垃圾一样的冰冷目光看着脚边已经气绝的冲野,手中提着根仍在滴血的细长铁锥——这便是冲野现在的模样。
冲野的死状,相当凄惨。
双目瞪圆,被冲野的铁锥开了个洞的后脑勺汩汩汩地向外淌着血液和脑浆混合而成的古怪液体。
他直到断气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也不知道杀了他的人,正是他一直所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