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追寻的对象极有可能潜伏在此地的某处……
不得不提起精神扫视周围的各个角落……
这些事情,无一不让众人的心理压力增大,神经紧绷。
就在众人的神经本就紧绷着的当下——
当啷!
队伍后方的某条暗巷内,响起了什么东西掉下来的清脆响声。
众人被这声响给惊到。
东乡赶忙示意整条队伍立即停下。
而走在队伍最后面的那几名战士,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给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将手中枪对准刚才那道异响所传出的方向。
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如一只只呲牙咧嘴的豺狼。
在这一只只“豺狼”的虎视眈眈之下——
吱吱吱……
一只老鼠从刚才那声异响所传来的暗巷内窜出。
这只老鼠跑到队列后方的长道中央,看了眼将一挺挺燧发枪对准它的战士们,然后撒开四只小爪子,逃进旁边的黑暗之中。
“什么啊……是老鼠啊……”
“虚惊一场……”
“我的枪刚才差点就走火了。”
……
队列后方的战士们一边将手中枪收起,一边纷纷以或埋怨或戏谑的口吻来抨击或调侃刚才那只吓了他们一跳的老鼠。
“要是刚才那只老鼠是修罗就好了。”某个站在队列侧后方的宽脑门的战士,用玩笑的口吻朝身边的同伴细声说,“这样一来,我们就能赶紧把他干掉,我们的任务也能随之结……”
噌——!
一道寒光突兀地自这名宽脑门战士的胸膛透出。
是一柄打刀。
宽脑门战士的身后是一座又矮又旧的民房。
此时此刻,一柄打刀自这间民房的房内刺出。
刺穿房门,将房门与背对着这间民房的宽脑门战士的心脏串作一块!
“噗……!”宽脑门还未说完的字词转化为一道吐血声。
一捧捧鲜血从宽脑门的口中与胸膛的伤口处喷出,溅了他刚才正与其对话的同伴满身。
这柄打刀在刺穿了宽脑门的胸膛后,便猛地向后一收,收回屋内。
在惯性的作用下,宽脑门的身子也随之向后倒飞,撞碎破旧的房门,重重撞进这间民房内,溅起一团团灰尘。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周围的战士一大跳。
离那名宽脑门战士最近的4名战士纷纷端着枪,冲进刚才突然“长”出将宽脑门的胸膛给刺穿的打刀,然后又将宽脑门给“吞”了进去的民屋内。
虽说被溅起的这一团团灰尘给遮蔽了视野,但率先冲入房内的4名战士还是勉强看清了屋内的景象。
这是一座寒酸至极的屋子,屋内像样的家具加起来,用一只手掌都能数得清。
刚刚被“吞”入屋内的宽脑门,现在正以“大”字型躺在地上,其身下是被撞碎的木门碎片。
他的瞳孔已经扩散,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显然是已经没救了。
冲进屋内的4名战士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屋内除了那些破破烂烂的家具之外,再无他物,没有半道人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甲太郎被杀了!”
“是被修罗给杀了吗?”
“不、不知道。屋内一个人都没有。”
“是被他给逃了吗?”
东乡以第一时间得知了宽脑门被杀的始末。
在东乡刚聆听完汇报,他身旁的一名战士便结结巴巴地说:
“喂、喂,该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杀了吧?我是大坂出生的,我听说大坂一旦到了夜间,就会有一种专以人肉为食的妖怪走上街头……”
这名战士的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