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剩下当事人两位。 阮雪音唬着眼。 “我没反应过来。”半晌,顾星朗干咳,“她说除了脸,我下意识——” “你还说。” “那昨夜确实——” “顾星朗。” 当真是一招不慎。阮雪音叫苦,苦不堪言。昨夜在御书房便不该靠那方高几。靠便靠了,说完话便该去喝水,要不去放书,总归不该逗留当场任人宰割,被他一磨再磨而心软就范。 月明风清朗朗乾坤。实在有违圣人规训。 “以后我再也不来了。”她道。御书房这个要命之所在。尤其那方高几。 顾星朗强忍了笑,诚挚道“无妨。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