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阮仲难得笑笑,咂摸这句歹心,没否认。“为她也为我自己。既还活着,搏一把吧。”
“这下顾星朗不会放过你了。”
“你会么?”
两人挽着手,踩着泥,同行星夜里,乍看真如夫妻。“得看你这次能不能赢啊。万一是我输,这话就该我问你。”
阮仲轻笑,“你依然不觉得我会赢。你现下只是利用我们,削弱甚至共灭祁国。”
“别这么说。阮墨兮此番做足了功课,你们真能复国亦未可知。”
边防关卡近在眼前,果有两名带伤的祁兵手握画纸。
四人过去,坦坦接受对方逡巡比对,很快过关。
子夜已过,亥时刚至,月光投落山林,周遭始终有不远不近的百姓说话声、兵马踢踏声。
阮仲越走越快。
竞庭歌感受到他颤抖。
方想起他适才说,夜里能依据毒发判断时辰,通常在丑时。
赶紧停了将人往树下一按,回头向上官妧:“这两年不是精进了?来看看。死在这里,人就白救了。”
1825 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