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房门。
“朝朝睡了?”
“嗯。今晚就睡我那儿吧。”竞庭歌语气平平,关上门方仔细打量。
衣裳有些皱,脸色有些发白,该是夜风吹的。
嘴唇便尤显得肿,非比寻常的红,有那么一两处,明艳如血,再细看,有吮痕。
竞庭歌倒吸凉气。虽未成,战况激烈。
她咳一声,挨着阮雪音坐下。“没事吧?”
阮雪音似在走神,半晌转头看她,“你们的主意?”
竞庭歌连摇头,“我们只是帮忙造机会。要怎么做是他的事。”
阮雪音重归深静。
“欺负你了?”竞庭歌只好明知故问,“这个登徒子,明日我骂他去!”
阮雪音仍是不说话。
竞庭歌看不得她这样,又不会安慰人,默了许久很轻地道:“就那么忘不了他。”
哪怕不为阮仲,她也想知道。
“同旁人无关。”
“那你究竟为何不能给他个机会?”
“我不能自己带着朝朝过么。”
“你是想自己带着朝朝过,还是想带着朝朝、等他来找你们?”
阮雪音转头看她,一字一顿:“我从未这样想过。”
“那就证明。”
“我无须向任何人证明。你又为何非要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