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起起这时已经被众人扶到了床上,床帘也拉下来了。
李太医匆匆的见过太太后,便去为司徒起起诊脉。青桔将司徒起起的一只手拿出来放好,又盖上一条绣着小鹿的手帕子。
李太医的手隔着手帕子搭上了司徒起起的手腕,他虽然闭着眼睛,但心里却亮堂着,明晃晃的宛如屋外的阳光。
搭了很久很久,太太眼瞅着李太医的眉头越皱越深,不禁十分担心,可是又不敢打扰了李太医诊脉。
屋子里真热,真的入秋了,秋老虎来了。
还是司徒起起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道“不妨直言,我这病又怎么了。”
李太医连道“不好直言,不好直言!”
太太的眉头皱得跟李太医一样,道“那这次还有法子可以医治吗?”
李太医摇摇头,又点点头,随后他看了看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丫头。
太太会意,让青桔和执素都退下了,并且关好门。
太太眼泪直转,悲伤欲绝,强忍哭音道“李太医,起儿的病可是再也治不好了?这是为什么,起儿的身体明明已经在好转了啊!”
李太医沉默良久,方起身对太太施了一个礼,道“小姐之病本已无大碍,只是她如今已有一月身孕了,照料之处当更要小心,不能懈怠大意了。臣知道小姐并未成亲,但是这一胎事关小姐的命,切记切记,胎去,则人也去!”
司徒起起在这一刻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了,上天总是捉弄她,奇怪的事情在她身上又发生了一件
一月身孕,什么一月身孕,她都没与人行过房事,这一月身孕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