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骂了几句。
白捉里在过道上听司徒起起说了这些事,面生东风。
司徒起起躺了一会儿,又出来到过道儿的右边,这里是露天的。
“这个是装水用的,这几盆仙人掌是晚晚的亲娘种的,这个是烟囱,屋旁边挨着的这两棵是李子树,我当年种的。”司徒起起一一指与白捉里。
白捉里看着司徒起起笑得极为灿烂,道“你辛苦了。”
“我不辛苦啊。”司徒起起有些茫然,“我现在可开心了!”
“辛苦你当年修屋养孩子,种果树,种庄稼,煮饭打扫。也辛苦你现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妙事!”白捉里笑道。
司徒起起微微的有点不好意思,指着这几盆仙人掌说“晚晚和松松两个小时候扳这上面结的仙人掌果子吃,结果被果子上面的细毛毛扎了满手满脸,疼得找我直哭。我给他们洗都洗不掉!”
“仙人掌结的果子长什么样?我竟没有见过。”白捉里道。
“这怎么说呢,是紫红色,形状就像……嗯……有点像大脚拇指!上面有很多处细毛毛,烦人得很。以前晚晚给我拿了几个吃,我只是吃不来,觉得不好吃。但是小孩子们就是特别喜欢吃,再被扎得狠也要去把它们给扳下来。”
“花儿是何样呢?”
“你别说,仙人掌开的花倒是很好看,黄黄的一朵……”
说了许多往事。
昨日进屋心绪不佳,未曾细看。司徒起起这次却是仔仔细细的把屋子全都给看了一遍。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
“这间屋子又是谁睡的?”白捉里指着穿屋左边的一间大屋子问。
“天热起来的时候,我跟晚晚两个有时候会睡这里。她爷爷就跟松松睡主屋。有时候我跟晚晚睡主屋,她爷爷就跟松松睡楼下那间小屋。”
这间屋子里堆的杂物更多了,几乎什么都有。张麻子算命用的那些书都搁在这里,不过现在已经到处都是蛛丝网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