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送的。”
司徒起起因想到大年初一时,他给她送了一小袋稻米的种子,这就是新年礼物了。司徒起起却在那天的下午时,才找到回送的东西,是一枚金戒指,极珍贵极稀有的。还是帝上赏的。
只是从来没见到白捉里戴过就是了。
而云行归立刻走到白捉里的身边了,他弯腰道“师父,你竟然还会画画!”云行归还记得仙哥,虽然感叹仙哥的才能,却并不喜欢仙哥,他只觉得仙哥的心机太过多了,所以现在也不愿意提起。
白捉里道“你说正事吧,晚晚姑娘和张松松还等着。”
云行归这才从画的痴迷不悟中醒了,忙又对晚晚和张松松说了前事。
晚晚听了,便一个劲的看着张松松笑道“没想到你在这里还有姻缘。”
张松松想到了青黛,不禁也笑了,嘴里倒说“妹妹莫乱说!”
晚晚便笑得更灿烂了,道“这话是白先生说出来的,关我什么事?”她又笑了一阵,才继续说,“既然是这个样子的嘛,那哥哥还是就待这里好了。我可不敢坏了哥哥的姻缘,谁让哥哥身附大运气呢?我真是羡慕!”
然后大家都笑闹了一阵,便出来在月下散步。
司徒大将军陪着白捉里和云行归在前,司徒起起陪着晚晚和张松松在后跟着。
不知聊到哪里了,晚晚忽然对张松松笑道“哥哥,你觉不觉得司徒小姐说话跟我们奶奶很像?”
张松松便对晚晚道“你莫乱说嘛!”
司徒起起见他兄妹二人如此,恍恍惚惚的好似回到了从前,眼里看着他们,心里倒很欢喜。
“晚晚,别乱说话。你在王爷身边难道也是这个样子吗?”司徒起起笑道。心里却是担心闲话被别人听去了。她的确是他们两个的奶奶啊,不免就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们都叫他王爷,我却是直呼其名的,司徒小姐,我在云行归身边比这还要不知分寸。”晚晚道。由于从小的家庭环境,晚晚的不知分寸已经入骨子里了。
若是不懂修炼便罢了,少不了要被世事磨得知分寸,懂礼仪。谁知又懂了修炼,拜了天下第一的师父,晚晚心里从此便再也无法将就什么乱七八糟的身份礼仪了。
只想着,等自己的修为超过师父紫清清的那一天,她一定要毁灭这个世界,杀死紫清清。
司徒起起稍微明白这是因为晚晚会修炼之故,因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还是知道些分寸的比较好,不然容易出事。”又对张松松说,“松松,我听说你在府里老是吃酒赌钱,这怎么能行呢?男子汉大丈夫,要经心于读书或者经济,父母面上才有光辉。更不辜负了自己这一辈子,否则等你哪天老了,回想一生,有个什么意思呢?”
只见晚晚调皮的笑了一笑,说“我哥哥这辈子都不会读书的,他不喜欢。”
张松松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对不起,小姐。但是我现在已经在试着读书了,因为执素姐姐叫我每天读一个小时,否则就要我好看,我也不敢不听。”
“什么?执素是谁?她简直太凶了!想当初大伯母叫你读书,打打骂骂的,你也没读进去!”晚晚说,“结果她一叫你读,你就真读了?我佩服她!佩服极了!”
张松松说“你滚嘛,还提那些事。”
司徒起起笑道“执素是我们府里太太身边的丫头,最是得力的人。我也佩服她。”
顶头的月亮已经升得高高的,满天清辉,没有星子。
脚下的雪地在一日日融化,池塘河里的大冰块都在裂开,春天来了。明天便是司徒起起穿嫁衣入宫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