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在不相县的陈家沟里面,司徒起起带着陈竹等人一起到衙门里找事去了。
坐镇衙门的姓赵,大家都喊做赵大人。正在审理一桩杀人案。司徒起起等人到时,案件刚刚落下帷幕,是处于休堂中。
司徒起起从一旁围观着的百姓们知道了这是一桩老人毒杀儿媳妇的案件。这个被杀的儿媳妇一直作风不正,常年累月的四处拈花惹草,而儿子则瘫在床上,由两位老人照顾。
这次,两位老人毒杀儿媳妇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儿媳妇竟然先起了歹心,欲要喂两位老人的儿子毒药,治死了夫君,这厢才好改嫁。
但行事不够机密,被两位老人发现了。两位老人便一个拖着儿媳妇去外面买料子,说给儿媳妇做件新衣服,一个则立刻马不停蹄的熬了相同颜色的药,后将药与儿媳妇所熬的毒药掉了包。
待儿媳妇回来时,便说已把她熬的那碗药给儿子服下了。骗儿媳妇进去瞧。
结果儿媳妇刚一转身,老公公便操起旁边的大棒子瞬间砸向儿媳妇,儿媳妇立刻就倒在了地上。然后两位老人将儿媳妇绑了,给她灌下了她亲自所熬出来的一碗毒药。
儿媳妇便从此一命呜呼!
两位老人起初见官时,还只是说不知道,想是儿媳妇混喝了药。但赵大人偏偏曾与此家的儿媳妇有过几夜情意,于是百般的威逼利诱,加刑法,定要给情人搬个公道出来。
奈何两位老人都是硬骨头,宁死不认。
赵大人无法了,只得先休息休息,欲派人去把他们的病儿子抬来,只可他们认不认?若还不认,则对其子妄加刑法。
士兵从命,刚出来,谁知便被杨戈暗暗的给定住了,动弹不得。围观的百姓们纷纷道奇。有人进去传报与赵大人,赵大人便忙赶出来瞧,谁知他自己也被定在了衙门的牌子之正下方。
渐渐的,围观的百姓是越来越多。
赵大人午饭有酒有肉,油腻不堪,却只被杨戈定在这里,不能动得,使得屎尿都从裤裆里滚落出来。
百姓们更加看热闹了。
“真是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哪!”
“谁说不是呢?赵大人也有今日!我只盼赶紧一个天雷劈死了他!”
“只是可怜这些士兵了。”
“可怜?有什么好可怜的?他们跟着赵大人作威作福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么?”
“也不知道我们不相县是怎么了,这上一任知府大人刚刚的全家横死,现在赵大人又出了这一事!”
“这是老天爷要帮我们老百姓除害哪!好事,好事!”
种种议论,落在司徒起起和陈竹的耳朵里。
自然也落在了屎尿横流的赵大人耳朵里,他的眼神又惊又惧又羞又怒。
司徒起起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但是她被杨戈隐了身,无人看得见罢了。
陈竹拨开人群,走到赵大人面前,他指着赵大人的鼻子,大骂不绝。末了,方说“你这狗官,把我玉佩放在哪里的!还不还来!”
只见杨戈也上来,对赵大人轻轻的笑道“狗官。”
然后手指微动过后,赵大人发现自己忽能开口说话了“你们这些刁民……”却又立刻改了口,说,“本官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啊!怎么落个如此下场?哎呦,臭死本官了!”
“你还有脸说自己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老天爷,幸好这个狗官不是姓王!”
“幸好这个狗官也不是姓郑!”
“唉,这个狗官竟然姓赵,真是烦死我了!感觉好丢脸!”
“你们也不能这么说吧,这个狗官再坏也得有个姓啊……”
这些七嘴八舌的老百姓都是在赵大人身后面的,赵大人看不见他们。他们才敢放心说啊。
“你还我玉佩!”陈竹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