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起起如此的美貌,凡是曾见过她的男人,便没有一个能忘得掉的。
这即墨回也不例外,自见了司徒起起后,再见别的女子,不禁都觉得索然无味,毫无诱惑了。
即墨回见司徒起起身上穿着的衣服甚为怪异,所露的地方颇多,不禁对身边的探路使者说道“你把头扭过去,不许看她!”
“是,是。”
探路使者其实喜好的是男风,便把头转过一边去了。
即墨回弯腰,再蹲下身子,去看了看司徒起起的小腿处,已经发黑得很了。
于是即墨回忙一把抱起她,只往大军驻扎着的地方走去。
命那探路的小厮先回去叫众人把头都给埋下去,不许抬起来。
即墨回一路抱着司徒起起在沙漠里走到军营中的帐篷里面,将她轻轻的放在地铺上,又拿一床被子盖得严实了。
然后即墨回出了帐篷,找到军医,命那军营去为司徒起起看伤。
军中无女子。
只由即墨回将被子掀开一点点,露出司徒起起的小腿和胳膊来,由那军医瞧了,又把脉毕,方才再把被子给盖得严严实实的。
军医给开了药,说这一瓶是拿来抹在伤口处的,这一瓶是拿来吃的,每天三顿的饭后吃。
又说那蛇并不是很毒,但也足够致命了,只是幸好她腿上的蛇毒已被挤出来了好些,这才无有大碍!
军医出去后。
即墨回为司徒起起抹药。然后他细心的去看了司徒起起的手,只见指尖都是黑色的干枯的血液,便明白了是司徒起起自己将蛇毒给挤出来的。
因此倒对司徒起起产生了好奇心,深深的觉得以她这样的大小姐,竟然有这样的常识,却是难得极了。
晚上的时候,司徒起起醒来了。只见周围是这么个样子,什么刀啊剑啊,堆了许多。而自己又是睡在地铺上,更加弄不明白自己如今到底是在哪里了。
想到伤口,司徒起起便看了看自己的小腿,发现上面有被抹过药的痕迹,便更是疑惑了。
司徒起起对着帐篷口自言自语道“这是哪里?难道我又……?”重生二字还未出口,便只见从帐篷口里走进来一个男人,身上穿着将军的服装。
“你是谁?”司徒起起问道。
忙把自己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司徒小姐忘了我了?”即墨回走到她身边,俯视于她。
“听你这话,我们倒是曾见过的?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将军莫要怪我。”司徒起起往后靠了靠。
“我叫即墨回。”
“原来是你?”
即墨回这才笑了一下,说“对,是我。当日我把你从流氓的手里救了下来,今天我又把你从毒蛇的嘴中救了下来,你,该如何报答我?”
司徒起起盯着即墨回的眼睛,先向他道了谢,再说“我一无是处,实不知该如何报答你。你只说你想要的,凡我所有,我便给就是了。”
即墨回见她言语如此的落寞,与之前倒是像换了一个人般。他沉吟良久,忽然说道“司徒小姐,你可知我为何会出现在这沙漠里么?”
只见司徒起起摇了摇头。
即墨回便道“我是带着十万大军前去攻打云朝的。云朝的当今帝上云行归不娶风国五公主,便是在找事于风囯。风囯因此联结我国,要灭了你们的云囯以出气!”
司徒起起一听此话,顿时埋了头。因为云行归是为了娶她的孙女儿晚晚才这么样的任性,连江山都不顾了。
“两国交战,你我便也是敌人了。造化弄人得紧!”司徒起起与即墨回叹道。
“司徒小姐方才说我要的,凡你所有,都会给。不知可还作数的么?”即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