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与你有点关系。”
容秀在脑海里思索有关淳嫔表妹的事,奈何她实在是想不起这号人物。
“淳嫔表妹跟奴婢有什么关系,奴婢又不认识她。”
钟显新不知她是真不认识还是假不认识,说:“那就怪了,她认得你,刚进来那会儿还在牢里念叨你的呢,哦对了,她叫什么名儿来着,好像是叫……冼玥。”
冼玥?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容秀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
“哦,是她啊……”
怪不得淳嫔要找她麻烦,这个冼玥被送进掖庭的确是与她有些关系的,她当时还明目张胆的诬陷过冼玥偷东西呢。
不过淳嫔找上她实在是找错了,那场闹剧是齐正安的圈套。
待容秀走远,钟显新一旁的心腹走上前问:“大人,既然冼玥与容姑娘不合,需不需要奴才……”
心腹在脖子上比了一个封喉的手势。
“去吧,当是给容姑娘添点彩头。”
“是。”
容秀回到自己的屋子,便看见楚忬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的裹着绒毯,恹恹的坐着。
他一看见容秀,两眼珠子立马神采起来,“噔噔噔”的光着脚接过她手中的食盒,说:“可算是回来了,你这茶水都被我喝干了。”
瞧他猴急的样,容秀乐了,说:“我还以为你没起呢,喂,你慢点吃啊。”
这才出宫几年啊,宫外都这么艰苦的么?堂堂大皇子殿下,陛下封的樾王,这饭吃的……真是一言难尽。
楚忬对容秀眼里的嫌弃毫不在意,嘴里嚼着水晶包,说:“哎,你不知道,我赶了半个月的路,路上全是吃的干粮,连客栈都没住过。”
半个月呢,没睡过一个好觉,没吃过一顿好饭菜,他跟饿死鬼比就差个死字了。
容秀嫌弃归嫌弃,心里倒是乐呵,看看,你也有这一天吧,哈哈哈。
“噢,对了,你不是要给我拿衣裳么,衣裳呢?”
哦,这是吃饱了,有力气想别的事了。
容秀比划比划自己的手,说:“您是觉得我这两只胳膊能有多大的力气又是拿这么大个食盒子,又给你拿衣裳的呀,啊?”
虽然路上都是小太监提的,她就进门的时候提过食盒,那也是提过得呀。
楚忬“噗嗤”一笑,说:“得了吧,别比划了,我还不了解你,巴掌上连个印子都没有,这食盒能是你提的才见鬼了。”
她心虚的看了看手,还真是连个印子都没有。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她心里不快,拿起雪糯蒸糕就往他嘴里塞,把他的“血盆大口”塞的鼓鼓当当的。
“嗯,好吃,啊,再来一个。”
容秀哼了哼,“幼稚。”
她才不做投食的饲主呢!
如此只能作罢,他也不是真想再吃一个,只能慢条斯理的,一汤勺一汤勺的尝着粥。
嬉笑闹腾过后,容秀开口问道:“前些时候,我让你找的人,有消息了么?”
那个叫张金光的人,前太医令的药童。
楚忬答非所问:“这些吃食,不是你的份例吧,也不像秦如海的,从哪得来的呀?”
楚忬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让本就心里虚虚的容秀,不经大脑脱口就撒谎说:“最近手底下面哪些人都巴结我,我吩咐一声,就给送来了呗。”
楚忬看着她笑了笑,带着三分邪性,说:“三年不见,我们阿秀,都变成撒谎精了。”
气场突然转变,容秀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怕怕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撒谎的?”
“吃食是从掖庭带回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怪了,楚忬难道成神棍了?
楚忬拭了嘴,说:“因为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