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这些养栎人才有养活家人的能力。”
炎颜想了想,问:“拔汗那有家人么?”
华畅点头:“有,我曾问过他,他在族中已经成亲,还生了个儿子。”
“他的家人现在仍留在苏都时若国?”炎颜继而问道。
沈煜云摇头:“我听闻拔汗那的妻儿好像已被他接出来了,至于他家人现居何处,他好像不太想说。”
炎颜没说话。
毕承给几人送来晚饭,众人吃过,便准备各自歇息。
华畅回了自己的商队。
沈煜云和炎颜往各自马车走的时候,忽而听闻对面的商队营地传来婉转的琵琶声,还掺合着商队镖师们高声吆喝和调笑。
炎颜望了眼那边的商队,转身看向沈煜云:“沛桐姑娘终是放不下你,你刚才若是说句话,她便不会过去唱曲了。”
沈煜云面无表情:“要做什么是她的自由,我与她无关。”说完,跨步走向自己的马车。
炎颜撇了撇嘴。
跟这种钢铁直男果然只能谈道义,不能谈感情,伤不起哎!
炎颜刚进车轿,正准备换衣裳修炼,就听见外头一阵吵嚷,跟着就有脚步声杂踏而来。
炎颜赶紧整理好衣衫,车帘外传进来毕承的声音:“师父,那条腊肉哭着说要见你。”
炎颜:“哪条腊肉哭了?”
毕承顿了顿,嘿笑:“就今晚被徒弟打趴下,被师父挂起来的那条。”
炎颜牵唇一笑。
她就知道,那个姿势,铁打的汉子也熬不住一晚上。
“腊肉说什么?”炎颜边说,边把已经快长到臀的长发扎起来,在头顶绾了个松松的大丸子。
毕承:“他一直在那儿哭嚎,说只要师父放他下来,让他干啥都行!”
炎颜掀开车帘,吩咐:“把他带过来吧。”
毕承答应一声,领着人朝林子里走去。
不过片刻,跟几个值夜的镖师抬着孟猿走了过来。
孟猿身子吊了个把时辰,浑身的筋都抽搐,疼地站都站不住,更别说走了。
他被丢在炎颜的车轿跟前,满脸的鼻涕眼泪,堂堂一大老爷们儿鼻子都哭肿了。
“东家我错啦……呜呜呜……东家我再也不敢啦……呜呜呜……东家您就饶了我吧……呜呜呜,东家你让我干啥都行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