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就险些要了少主的性命。
还有更恐怖的是,他们到现在都没弄清,这颗棋子到底打哪儿来的?!
此刻的洪歌,整只胳膊已经从先前的肉色变成恐怖的黑紫,比原来整整肿胀了一倍,完全无法弯曲,而那颗棋子,却一直死死钉在伤口里,把所有的淤血全部堵在洪歌的手臂里,一滴都没流出来。
洪歌疼地几乎晕厥,少年丝毫不敢耽搁,赶紧招来飞撵带洪歌回了契宅。
这一场暗中的较量不过数息,高下立判。
而这一切,炎颜始终毫无察觉。
车轿行进北城,有几个镖师早就在这里候着,炎颜车轿一出现,几人立刻迎了过来。
炎颜认得这几人,他们是牛能淦商队的镖师。
一问才知,原来牛能淦将路上的所遇之事尽数告知了他的拜把兄弟,然后牛能淦的拜把兄弟就连炎颜商队的住处也一并安排妥当。
牛能淦怕炎颜回来找不着,便特地让人在这里等着她。
几个镖师引着车轿,一直进入城北,越走人家越稀少,越走越静谧……渐渐地,炎颜察觉出不对劲儿了。
掀开车轿帘,炎颜问前头引路的几个镖师“到底还要走多远?”
几个镖师恭敬回话“不远了,就快到了。”
炎颜绣眉一拧,手臂上银光一晃,手中就多了把月牙短匕,冷刃如蛇信,悄无声息舔上一个镖师的颈。
“说实话,尔等到底何人?要把我劫往何处,不说实话,割了你的狗头喂我的宠!”炎颜语气森冷,眼中寒芒闪烁。
几个镖师全都被炎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惊了,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炎颜袖袋里突然响起一阵嗡鸣。
炎颜心头一凌。
她袖袋里有个暗袋,那袋子一直贴身相随从不离身,那暗袋中只有一物,便是与毕承联系的青蚨钱。
刚才袖袋中一阵嗡鸣,正是青蚨钱发出的响动。
炎颜只有这一对青蚨钱,当初毕承离开时送给他一枚子钱,为得便是方便毕承寻她。
行走这么多日,这枚青蚨钱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袖袋里,今日突然发出动静,炎颜心头顿时生出强烈的不安,手上扣刀的力道更紧了几分,锋利雪刃当即就在那镖师的颈子上划出细如发丝儿的一条口子。
“说!你们把毕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