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俩似在说笑,便又都收回了视线,不再关注他俩闲话。
趁众人不留意这边,契无忌忽而贴近戎莫愁耳畔,低声说了句:“我心仪姐姐在先,戎师兄若也动了心思,我可是会吃醋的哦。”
“嘿,今天这场擂打的可太过瘾了……”
酒席桌上,毕承兴奋地合理不拢嘴,连说带比划的,筷子都划拉到地上去了。
“是啊,看得我都心惊肉跳的!”
阿桂也兴奋的不行,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坐在对面桌上的月雅白他一眼:“今日擂台上我也看见了,人家炎姑娘可稳稳的,用得着你心惊肉跳!”
阿桂把酒杯一放,笑得更灿烂了:“我是替褚家那小子心惊肉跳啊!你没看给他急的呀,自打上台,就没挨着过炎丫头跟前儿,还可劲儿挨打,能不心惊肉跳嘛!”
这话把另外两个桌上的右长清和詹良,还有剑阁陪酒的几个长老护法全逗笑了。
连虞颂都捋着胡子笑个没完。
剑阁众人一回到餐霞峰,虞颂就把天悲岛的阁主们给打发走了,赶着叫人预备庆功宴,给炎颜和白雾殿接风庆功。
管它啥妖怪呢,今天炎颜旗开得胜,剑阁和虞昕竹全身而退,还干掉了那个图谋不轨的体修,这等大快人心的事当浮一大白!
虞颂许久没觉这么酣畅过瘾,尤其看戎莫愁吃瘪,看炎颜揍人,看得他自己手都痒痒,高兴的把珍藏多年舍不得喝的灵药酒,一口气搬出来十几坛。
虞昕竹端起酒杯,对身边的炎颜笑道:“今日这场面多亏是你在上头,不然换成谁,剑阁都得吃大亏。”
“阿颜,你我之间的交情用不着这样客套,这杯酒是我替剑阁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保住了爹爹!保住了我剑阁!”
虞昕竹这话一出口,屋里所有剑阁的长老护法全都看过来,个个眼睛热乎乎的。
这些人是虞颂一手培养起来的。
剑阁在天悲岛能有今天的辉煌和地位,也是虞颂一造出来的。
没了虞颂的剑阁,就没了灵魂。
虞昕竹说炎颜保住了剑阁,其实一点不夸张。
炎颜是最见不得这种煽情场面的,端起面前的酒盅一口干进肚子里。
把酒杯底儿朝众人一亮。
这杯敬酒炎颜特痛快就受了,不然等会儿这帮加一块儿上千岁的老头子们还得挨个儿跟她这儿走一遍。
放下酒盅,炎颜笑嘻嘻地顺嘴说了句:“都到那节骨眼儿上了,阁主心里想的却是要保住所有的人。这么可爱的老头儿,可不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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