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从皇甫澈口中知道了，所以我感到疑惑。”艾琳·艾莉娜提道，“我甚至感觉，这会不会是一个正主和一个模仿犯在一起犯案。”

“但是他们都是男人和女人混合的声音……”陆凌皱眉，“皇甫澈那边也没有更多的线索了……眼下就凭这些，完全没头绪啊……！”等一会，她记得塞尼德说过他们阿尔缪的雷米有收集大量情报的习惯，并且还收集到了不少跟那个怪人有关的案件……

那么，雷米那边会不会有线索呢？

想着，她发了一条短信给塞尼德。兜兜绕绕了一个多月，她怎么就忘了他们阿尔缪的雷米呢？

“你有什么线索吗？”艾琳·艾莉娜问。

“看看雷米那边有什么线索吧。”陆凌说。

“他啊……”艾琳·艾莉娜托起下巴点头，“确实可能有线索，但是……”

“但是？”陆凌困惑。

“你不会还没见过他吧？”艾琳·艾莉娜笑道，“他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谁跟他要情报，即便是塞尼德，也会被他暴揍一顿。”

“……”陆凌听了，连忙发了个信息给塞尼德小心被揍。

塞尼德他已经在电话里骂我了。

陆凌我的错……

陆凌你把他的聊天账号给我，我跟他说。

塞尼德你小心。

“怎么样？”艾琳·艾莉娜觉得有些好笑，“你们阿尔缪的雷米可是搜集情报不卖情报的那种，他知道的东西很多，被你们的伊万称作百科全书来着，但是没人能撬开他的口，从他嘴里得到一点情报或者知识，所以你说问雷米的时候，我是惊讶的。”

“非常惊讶。”弗里德在她身后推了推眼镜补充道。

听了，陆凌开始思考着要怎么跟已经通过了好友验证的雷米交流。她在输入框里不停重复着录入和删除的动作，最后还是从表情包里选择了一个瑟瑟发抖的表情发了过去。

那是只q版海豚瑟瑟发抖的表情，是她特地制作出来纪念她和顾秋的。

陆凌你好。

雷米说。

陆凌我想问问……关于男人和女人混合的声音相关的案子……

陆凌我听塞尼说过，你有搜集过它们的情报……

只见对面沉默了几分钟，陆续发来了大量的资料图片，上面是关于那些案子的整理。

陆凌谢谢。

不是说很难撬开他的嘴吗？怎么她一问就说了？

雷米我有要求。

陆凌？

雷米表情包发我。

陆凌……

陆凌就这样？

雷米嗯，表情包发我。

陆凌噗嗤一笑，将整个表情包都发给了雷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