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神世布塞尼特恩的疯神名为曲凰，是个钻研各种古怪之术的神明，而且还十分喜欢做出一些禁忌的东西——造人之术就是她创造出来的，一个非人道的，黑暗的，不应该存在在这世上的禁忌之术。

“禁忌？非人道？黑暗？”陆凌托腮，“看起来，这个造人之术，不是什么阳间术法啊——”

“用神民死婴的皮肉，铜蛇的心脏，再配合青铜冶炼之术，还有她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术法，传闻她做了几万个实验，没有一个成功品。”厄傩将自己的知道的说出来，“但由于她的这个造人之术过于黑暗，遭到流放，离开了原本的世界。”

“那你怎么确定她就是造人之术的‘作品’呢？”陆凌看向依旧懵逼的蔡瑶瑶。

“铜蛇只存在在那个世界，而且这一个丫头心脏跳动的音律跟常人的不一样，血液里还有很重的铜蛇毒。”雪花张嘴说道，“这样子基本确定那是一个铜蛇心脏，而那个世界用铜蛇心脏可以做的事情就只有——疯神的造人之术了。”

“没有其他用途？”陆凌问。

“被那个世界奉为圣兽的生物，怎么可能被挖心脏？”雪花抬爪，“用这个世界的话来说就是国家保护动物，不能动的存在，你说呢？”

“除了疯神，没有神明赶去抓铜蛇挖它们的心脏。”厄傩摇头，“除了是‘保护动物’的原因以外，还因为铜蛇的毒，可以杀死普通神民。所以我们才说，她能够长那么大已经是个奇迹了。”

“那个——我没怎么听明白——”蔡瑶瑶抬手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陆凌和厄傩对视了一眼，两人总结了一下异口同声道：“反正就是，你不是蔡竹傲和肖宁柠的亲闺女，你可能连人都不是。”

“……？！”蔡瑶瑶脸露震惊，沉默了一会，问：“那我是——人造人？”

“可以这么说？”陆凌歪了歪头有些困惑地转头看向厄傩。

厄傩摇头：“造人之术我了解得不多，但是我在想，他们是在什么墓里把你带出来了。”

“或许，我们可以去监狱那边探望探望他们？”陆凌提议，“我去？”

“一起。”厄傩抱住陆凌，“明天我没事，我想跟你一起。”

“好吧——”陆凌耸肩。

蔡瑶瑶回到了自己大伯的家中，虽然挨了一顿骂，但是心里轻松了不少，毕竟每天晚上都会出现的黑雾影子没了，睡觉也能够一觉睡到天亮了。

她得好好考虑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了？她现在的抚养权在大伯手里，吃的住的都得靠大伯家，但是他们的恶言相向注定了他们不会给她好脸色，她要不要自己偷偷去打工赚点钱好在成年后尽快脱离大伯家？只是——

看着逐渐亮起来的天色，她很是茫然。

对了，陆凌他们说了，她可能连人都不是——

好像这么想来自己确实与其他人有所不同，体检的时候肖宁柠总是要亲自打点所有的一切好像要防止她的某些秘密被人知道，自己没有别的女生有的生理期——这一点肖宁柠说过她是晚发育但是她自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皮肉和心脏——那包括了其他器官吗？”蔡瑶瑶回想起顾傩的话喃喃道。

他们是从墓里带出的她，那她想要知道的东西会不会都在墓里？

她突然，很想到墓里一探究竟。

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打定主意后的第二天，她又去找陆凌和厄傩两人，并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点头同意了。

他们去警局打探到了他们是从什么墓里带出来的蔡瑶瑶，正打算趁着休息的时间先探探路，带上蔡瑶瑶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毕竟只是探路。

况且，她如果真的是在那个墓里待过的，怎么也会怎么也会有些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