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头村可是卧虎藏龙,你那下宗的玉鼎水榭的长老章万石可是就死在飞升城城门,门口!”
这番话应钺可算是当着众人的命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臧宏祖的脸上!
“啪!”
要不然怎么说温酒楼来历不俗?由着臧宏祖这样猛地一拍桌子,红木桌子竟是纹丝不动,就连碗筷都没挪个位。
臧宏祖起身,俯视着应钺讥讽道“庆安王朝的大皇子可真是爱民如子?我可没听说这草头村方圆百里有你庆安王朝一杆大纛啊?就算有插的应该也是大商皇朝的旗帜?轮得到你一个区区藩国皇子在这威胁我?”
应钺脸上的微笑顿时化作一种讥讽,他起身正了正衣衫,刚刚臧宏祖那一巴掌虽然未能奈何得了桌子碗筷,但余下的劲风却是震的几人衣衫不整了。
“臧老弟这是激动个什么?老哥不也是为你好?草头村可是詹先生的地盘,老弟做事可还是得悠着点。”
臧宏祖呵呵一笑,一脸讥讽。“拿詹拮城吓唬我?可我不用,信不信下次在见面你这个庆安王朝的大皇子还是皇子?而我臧宏祖却是一宗之主?”
应钺啧啧啧道“臧老弟说话就太不留余地了,惹祸上身啊,得亏本殿下和你只是点头之交酒肉朋友,还不需要割袍断义自证清白,要不然等会殃及池鱼我区区一个庆安王朝可担待不起。”
应钺要走却被臧宏祖挡住了去路,在看身后一位臧宏祖的鹰犬走狗也挡在了身后。
但应钺却一点不慌张,先别说这是在飞升城,就这栋温酒楼那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撒泼打滚的地方。
“怎么要动手啊?来你动一个试试,最好打死我,不然我以后可得好好看看这温酒楼的老板到底是谁,将来是那位大人物亲自向你们金鼎宗讨个说法!”
咬牙切齿的臧宏祖就这么被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应钺撞开了路!
望着就要跨出门槛的应钺冷声道“等我回了穹庐天下一定亲自去瞧瞧你庆安王朝到底有几斤几两!”
应钺收回腿,看着一直站在门口的小儿问道“在温酒楼骂人不碍事吧?”
小儿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应钺会过身冲着臧宏祖骂道“傻犊子玩意!”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云淡风轻的跨出温酒楼。
因为有秘术加持,温酒楼里面的一点声音也传不出外面来。
应钺摇了摇头朝着戴雨农说道“你还是揍他一顿吧,打不过不要紧,都不用送仙子出手,我第一个帮你!”
戴雨农问道“他不还?”
应钺添油加醋道“何止不还啊?连着我都骂了一遍,我都搬出詹先生的名号了,他连詹先生都骂!”
宋清阿瞥了他一眼,他肯定知道应钺这会是在胡说八道,金鼎总虽然说宗门但绝对不敢出言诋毁文庙詹拮城的。
戴雨农眼神一冷,废话不说迈进温酒楼,宋清阿随后,应钺最后。
应钺刚要警告戴雨农温酒楼不能动武,那小二心湖忽的响起一道声音,小二眉头一拧向前几步朝着戴雨农几人行了一礼说道“掌柜的说了,如果戴小哥可以打碎一张桌子椅子,我们温酒楼倒赔一枚鬼脸钱!”
宋清阿与应钺同时望向小二,前者一幅不明所以的样子,后者则是鼓吹道“戴雨农死劲给我揍他丫的!”
戴雨农卸下红刀,刀鞘搁置在一旁的桌子上,刀尖指着手里正拿着手环把玩的臧宏祖道“东西,还回来!”
臧宏祖那一行人面面相觑还没从小二的那一番话语中回过神呢。
倒是一直追随臧宏祖的那个鹰犬走狗是个直肠子,不由深思其中内幕就率先踏出一步。
不过却被臧宏祖拦下,他静待了片刻见身后隐藏的那位金鼎宗供奉没有出声阻止并也放下了心来!
既然供奉没有出声阻止,那就代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