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姜夫人也来气,“还能怎么着,殿下根本不愿见我。那管事还叫我今后不必再去,殿下已经言明,不会见!”
姜大人半张着口,显然惊到了。
被和离书砸的浑浑噩噩的姜敬宗竟然听清了姜夫人的话,只是听完后脑袋发懵,眼前也跟着一阵阵眩晕起来。
最为难受的是心口,感觉被掏走了一块。
姜夫人拉着姜敬宗的手臂,不死心的说“敬宗,听母亲一句,如果真是为了于婉儿,你好好去道个歉。为了个于婉儿,不值当。”
是因为婉儿?姜敬宗把手抽回来,心烦意乱中无意识的来了句“不可理喻。”
姜夫人瞪大眼“……”
姜大人火冒三丈,“你说什么?你母亲叫你道歉,你竟还觉得是不可理喻?你这废物是打算要拖累整个姜家吗?”
姜夫人也大为不满,一脸被伤透心的神色,“敬宗,你怎会说这样的话!那于婉儿给你灌的什么迷魂汤,都将你灌成了这样!她这是在害你,你可知道?”
姜敬宗不说话了,视线又重新落到和离书上。
然而他的不言不语看在姜大人和姜夫人的眼里,则变成坐实他被于婉儿灌了迷魂汤的铁证。
一时间两老一个捂着心口失望透顶,一个怒发冲冠,厉声请家法。
姜敬宗从小到大很少有触怒姜大人到请家法的程度,当初不肯点头婚事时吃了一回家法,今天,又是一回。
姜大人一腔怒火亟需发泄,于是下了重手,直接将人打瘫在地。
至黄昏时,姜敬宗吃了家法的消息传到了公主府。
姜府特意派了人来公主府报的消息,管事又将消息禀告给连眠。
连眠听完后,笑了笑,反问管事“姜府这是要用苦肉计来试探我的心意吗?”
管事想了下,赞同的说“恐怕正是如此。”
“那可得让姜府失望了。”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最后连眠还是让人去姜府传了话。
乍闻公主府有话传来,姜大人升起了希望,结果公主府传来的话是“打得好!”
姜大人“……”
这话该怎么琢磨?
传完话以后,连眠又给管事加了条规矩,今后姜府除红白喜事外,其他消息都不用告知她了,她懒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