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糊涂吧?”
姜大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姜大人,你我相识也数十载了,你家公子,我怎么也是看着长大的,怎么好端端的,就与长公主和离了呢?”池大人犹嫌不够,又追问起和离的原因。
之前要说姜大人依靠着永康公主高人一等,那现在大家都在同一水平面,也就没什么不敢说的了。
过往那些闲气,眼下不发作,还等什么时候?
姜大人想破口大骂池大人无耻作妖,可一口气梗在喉咙口,使得他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偏偏池大人还不放过他,又追问了不少,一句句话都往姜大人心上扎,气的姜大人整个人都发起颤。
想走,可池大人就跟狗皮膏药、拦路狗一样,甩不掉,又走不掉。
姜大人从没觉得有哪天比今天更叫人愤懑。
“姜大人,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
“……”
要说景炎帝选的赐封日子也真叫好,今天恰好也是姜敬宗自病假后,第一天回翰林院。
姜敬宗到翰林院时,圣旨的内容差不离已经人尽皆知,更何况这里是翰林院,许多消息总比外面知道的早。
共事的翰林学士们见了姜敬宗,一个个笑意古怪。
姜敬宗敏感的发觉了,可问题是,他不知道缘由。
正当他胡思乱想着周遭人的古怪时,有几名学士上前来,笑吟吟的开口“姜供奉郎。”
姜敬宗整个人一凛。
按他现在的敏感程度,几乎是别人一开口,姜敬宗就注意到了对方的称呼。
之前,整个翰林院都喊他驸马爷,什么供奉郎,这是什么鬼称呼!
对方却像是不知道姜敬宗心里想法一样,又喊了一遍,然后道“不知道供奉郎知不知道,今天早朝上可出了件大事哩。”
姜敬宗不知道。
虽然心底有道声音告诉他别问,但姜敬宗还是口快的跟着问出声“什么事?”
对方就在等姜敬宗接话,当下如愿,一本满意的说“陛下加封永康公主为永康长公主,并新赐封地邺州。”
姜敬宗怔了下。
“但最玩味的是这道圣旨中还有那么一段话,圣旨上说,如永康长公主今后再行婚配,邺州便要收回。供奉郎,这话我就不太明白了,不知道是不是能请供奉郎解答一二?”说着,对方还有礼数的作了个揖。
姜敬宗僵着脸色还没反应,旁边跟着一道来的学士们却笑出了声。
这一笑,姜敬宗当即跳了起来,横眉冷对看着面前人。
就在对面人以为姜敬宗要吃人时,姜敬宗却甩袖而走,一路往翰林院外走。
刚才说话的学士不由得扬声问“嗳,你去哪儿?”
可惜姜敬宗已经跑远了。